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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扭头垂首深出了几口气。说不怕是假的,刚刚代奉架着我的时候,我那一串动作,但凡有半点差池,我现在也不能活着站这儿了。
凌嘉许扶着我的肩膀,轻轻拍着安抚道:「没事了,皇后娘娘,你的伤快去包扎一下吧。」
我顾不得脸上的火辣,双手抓住了他的胳膊焦急询问:「凌嘉许,你把这许多兵和陈取留在城中,江城怎么办?蛮夷夜袭,必定带了不少的人马,你留与他的那些兵力,够他用的吗?」
凌嘉许低头附耳轻声说:「娘娘,一大部分的人都是城中男丁临时领了盔甲兵器来装门面的,西夏那群人不经吓,一半都自行缴械了。」
闻言我松了一口气,「那你,你是如何从将军府里出来的?」
凌嘉许面露尴尬,轻轻咳了一声才回答:「臣……从娘娘那边翻墙过来的。」
……行,不愧是我骂过的人。
此时已到寅时,这厢事毕,我瞬间只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走,手脚一软,险些站不住。
正城门那边已有蒙蒙天亮的迹象,城外战事一直没有消息传回,我心里也一直惴惴不安。
21
凌嘉许喊来大夫,为我简单处理了脸上的伤口,纵然我想立刻奔向城门,察看江城的情况,可城外战事未结,我就还得守在将军府门前。
将代奉之流收押府中后,我又在门口等了万分漫长的半个时辰。
晨光熹微之时,芝芝突然晃着我的胳膊,兴奋地喊着:「娘娘,娘娘你快看,将军回来了!」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扭过了头,泛光的天边挂着半轮上升的红日,衬着一个人影和零散士兵向我走来。
他脸上脏兮兮的,发髻也乱了,本是灰色的披风,跟在炭里滚了一圈似的,左手用长布条把手掌和枪杆绑在一起。李副将跟在他身后,也是一瘸一拐的。
江城远远地就看见了我,他仰着脸咧嘴冲我笑,我看他开口无声地唤了句,「芳芳。」
我一时间眼圈泛酸,只觉得一口气憋在喉中,等这口气喘上来的时候,再也无法自制地迈开腿飞奔过去。
江城看我跑了过来,也向我伸出了空着的右手,我把手递到他手里时,他便一把拽住把我拥进怀里。
我抱着他,就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再不想撒手。江城左手拿着枪揽着我,右手还一直牵着我的手,他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轻轻说:「原来这样牵手,更温暖些。」
我的脸还埋在他胸前,闷声问:「左手怎么了?为何要绑在枪杆上?」
「左肩的伤突然复发,握不稳枪了,只能出此下策。」他哑声笑了笑,「枪从我手中跌落的时候,一瞬间我甚至萌生了认命的念头,还好,我看见了你送我的簪子。」
「你救了我一命,芳芳。」他轻轻把我扶开,从怀中拿出了那个簪子,重新为我插在冠上,然后手又顺着鬓边,划到我脸上包扎的伤口处,轻轻抚摸,「还是如此好看。」
22
蛮夷战败,最终选择求和,西夏王为了撇开自己,把所有罪责都推到了代奉一人身上。
代奉羁押回宫后,江淳赐了他一杯毒酒,允他自尽。
听说他死前只求见我一面。
「他做梦!」江城一拍桌子,吓得我和江淳一激灵,「把我们芳芳的脸划成这样,还想见她?做梦!」
我好笑地给他顺毛,一个劲地说没事没事。
江淳揉了揉太阳穴,「你刚刚说,你要辞官?为何啊?是左肩伤势难愈,不能提枪了吗?」
「也不全是。」江城冲他讨好一笑,「主要是想和芳芳隐居市井,不理杂事。」
江淳狠狠瞪他一眼,「朕还没废后呢!仔细割了你的舌头!」
江城略略略了两声,江淳又问:「若你辞官,一时也没有那位将才可以派去镇守阳河了。」
我眨了眨眼,「陈取可替。」
「陈取?」他皱着眉头,似乎没听过这个名字。
我又继续道:「是江城身边的一位副将,我提点过一二,是有将帅之才的,不逊于江城。」
江淳思索片刻后点了点头,「可。」
我随即笑嘻嘻地提醒:「那你什么时候废了我啊,我真是一刻都不想当你这个皇后了。」
「你以为我想让你当我的皇后?」江淳嫌弃地直摇头,「前朝大臣一听朕要废后,个个以死相逼,朕有什么办法?」
哦。
以死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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