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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幽的月色映得少女眼眶通红,似乎刚刚哭过一场,又对着窗户,挺翘的鼻头冻得红彤彤。
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似乎意识到什么,少女慌里慌张地背过身去。
裴宴书微不可察地叹了声:“哭了?”
半晌,传来少女倔强的一声:“没有。”
明明嗓音带着哭腔,却倔强地不想让人发现,少女背对着他,即便披着雪白蓬松的斗篷,仍显得身形清瘦,好似雪中傲然屹立的红梅。
裴宴书抬步走近。
她手掌撑着桌子,背对着他,似乎在擦泪,过了片刻,才转过身来看他,清了清嗓子。
似乎觉得自已的声音听不出哭腔,少女方才抬眼,语气有些不快,“谁允许你突然进来的?”
“桃霜她们——”
崔窈宁刚说起她们两人的名字,忽然想起因为嫌她们一直问她,便打发她们两人闲逛去了。
虽然不能离府,可府内很大,景致也别致,听说这是安平大长公主的院子,知道他来洛阳,特意让人把院子收拾齐整,让他住了进来。
难怪门外无人呢。
若是她们两个在,总该会有行礼的声音。
想到此处,崔窈宁又在心里愤愤不平地想,裴宴书这人绝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哪有君子能做得出来不经通传就私闯女儿家闺房的事情?
就算只是临时住处,那也是她的地方!
谁让他这样冒冒失失地闯进来?
若是她在更衣,岂不是被裴宴书看个精光了?
明明就在洛阳却见不到父母亲人,加剧了崔窈宁对他的怨气,如果原先只有一桶水那么多,现如今的话,大概有一荷花池那么多那么多!
她讨厌裴宴书!
非常讨厌!
崔窈宁板起脸,批评他的声音提高了一点。
不过裴宴书这人虽然讨厌,认错却很快,因为这一点,崔窈宁对他勉强还算有那么点满意。
青年低眉垂眼,平声道:“是我不对。”
崔窈宁心里舒服了许多,坐下来,仰头问他:“你这么晚了来找我做什么?”
裴宴书的目光落于她被冻红的小脸上,停顿片刻后,不动声色地移开,走近了将窗户合上。
灌进来的猎猎冷风顿时一停,暖和了许多。
崔窈宁不依,抬起脚踢了踢他,“给我打开。”
年关将至,洛阳城里放起了焰火,一到夜晚便亮如白昼,宛若下了场星雨,极为绚烂夺目。
打开窗户,正好能瞧见。
裴宴书言简意赅道:“冷。”
崔窈宁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外面冷,可谁让这样一场焰火难得,她闷在屋里出不去,若不是不给自已找一点乐趣的话,早就被闷死了。
想到此处,崔窈宁免不了有些委屈。
“都怪你。”
“若不是你把我掳来,我还会这么无聊吗?”
“换成从前,我早该去白马寺赏焰火,还会和兄长姐姐一起赏花,还会有许多好玩的事情…”
崔窈宁起初有点埋怨,越说越觉得自已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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