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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桑榆绕着桌子跑:“停!”
向非晚当真站在那,乖巧得好像小狗,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主人。
“那你再展示下你那个扑克牌。”叶桑榆下午偷偷搜过,看起来容易,操作起来难。
向非晚拿起扑克牌,看似随手一甩,扑克牌啪的一声,切入到白板里。
她抽出扑克牌,用了相当大的力气,她喃喃道:“居然这么深。”
“想学?”向非晚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扑克牌塞进她手里,教她如何捏住,又该以哪种姿势丢出去,以及该用哪里发力……
向教练言传身教,肌肤相接,灼人热度源源不断传过来,渗入到她身体里,她也有点热了。
“握住,手腕向里,”向非晚站在她身后,握着她的手,她甩开,冷脸:“往哪里摸。”
向非晚无奈地笑:“好嘛,你自己来。”
叶桑榆甩了一下,连白板都没碰到,嘁了一声:“不学了。”
“那赌约到底什么?”向非晚跟复读机一样追着问,让她想起自己以前也是这样,她会挂在向非晚身上,非要问出来。
“其实很简单吗,赌约就是我会彻底把你踩在脚下,你会恨我,然后……”
“我不会恨你。”
“我折磨你。”
“我不会恨你。”
“我蹂躏你。”
“我不会恨你。”
“我会让你当众颜面尽失……”
“无论你对我做什么,”向非晚姑勾起笑,淡淡的,软软的眼神,看得她心也有点软,但向非晚的语气却又无比认真,“我永远都不会恨你。”
叶桑榆一时无言,半晌转过身不再看她:“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向非晚走到她身后,轻轻环抱住她,下巴落在她的肩膀上,喃喃道:“我也无条件信任你。”
叶桑榆身体僵着,但那两团柔阮抵在后背,她的身体过电似的,心跳有点快:“你不怕我会让去你跳火坑?”
“跳就跳呗。”
“让你去送死,你也去?”叶桑榆问出这话时,莫名有些恼火,向非晚嗯了一声,“死又何妨,人本来就要死。”
叶桑榆猛地转身推开她,无名之火燃烧地很旺:“向非晚,你的命是你爹妈的,你这样是不负责任。”
向非晚勾起笑,抬手示意她别急,道:“可我父亲已经过世,母亲早就不要我了,我有权利决定,把我的命给你。”
“我不要!”叶桑榆气不过,又重复一次,“我不要你的命!”
向非晚唇角动了动,她上前推着人,推回到办公室:“回你自己办公室去!”
随后咣的一声,关上门,向非晚勾起笑,摇了摇头。
叶桑榆紧紧握着门把,心口闷闷的,说不出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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