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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叶桑榆的话,在赵总听来,也是一种提醒,时机未到,她冷淡地笑:“你到底在急什么啊,赵总,别让人拿你当枪使了。”
他窝着火气,摆了摆手:“得,我好心办坏事,我不跟你们费口舌。”
“这话说的,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赵总很怕输给我啊?”叶桑榆话音落下,向非晚笔尖一顿,抬起头,淡声道:“还有输赢?”
赵总脸色都变黑了,生怕叶桑榆现在说出来。
叶桑榆靠着桌边,随口道:“对啊,就是有那么个赌约,男人怕输也正常,”她回眸,阴郁悱恻道:“可惜,怕也没有用。”
那眼神里有挑衅,也有叫嚣,叶桑榆笑得愈发冷:“以后别来招惹向总,我现在是她的助理,我这人比较疯,疯起来会做出什么事我可不知道。”
向非晚一改先前淡漠的态度,丢了笔,站起身,说:“什么赌约,说来我听听。”
赵总两手直挥,嘴上连连说“惹不起惹不起”,转身就走。
向非晚扬手丢了什么东西,咻地一下,啪的一声,一把美工刀扎在了门上。
速度快得叶桑榆都没看清,赵总更是惊得躲开,面色从红转白,吓得一身汗,火气爆发:“向非晚,你还想杀人怎么着?”
向非晚淡淡地笑:“小点声,这里就三人,我两都不聋。”
叶桑榆挨在桌边,姿态悠闲观望。
向非晚冲他勾了勾手指,像是在叫一只狗。
赵总拧眉盯着她,眼神像钉子:“我不过去,你能拿我怎么样?”
“呵。”向非晚语气平和,安之若素,她指了指门上的挂着的中国结吊坠,转头看叶桑榆:“那个吊坠好看么?”
叶桑榆扭头看了一眼:“还行。”
“送你?”向非晚顺手拉开抽屉,拿出的是扑克牌,叶桑榆啧啧两声:“向总上班时间打扑克,不好吧?”
赵总有种被她们戏耍的羞辱感,转身就要拉门。
咻地一下,又是啪的一声,赵总没敢动,看着门把手旁边切入木质门的扑克,整个人都惊了。
叶桑榆头回见,也很惊讶,这不单单是技巧的问题,还有足够的瞬间爆发力等因素。
“向非晚,你要是弄伤我,你试试!”赵总嘴上叫嚣,却不敢再碰门。
向非晚笑意淡去,“别急啊,你刚才骂我那么半天,我不也洗耳恭听了吗?”
赵总盯着她手里的扑克牌,心里发慌,慢慢挪到离她远一点的位置,问:“你到底要干嘛?”
“那得问你啊,你来找我,好心给我放假,我不接纳张口骂人,骂爽了就走了?”向非晚目光定定地落在他身上,“作为你的领导,我没让你走,你擅自要走,我招手让你过来,你还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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