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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忆泽扶起徐胧雁放在榻上,他瞅着她手中那本医书,满脸疑惑。
徐胧雁眨了眨眼,她嘶哑声音响起:“本宫自小便有心疾,只怕这病好不了!”
“大姐姐,你会好起来!”徐胧月握住徐胧雁手心,她垂下头,不知该怎么安慰。
徐胧雁觉得,她这样死去还是太年轻。
她还没有看尽燕国繁华,就连爱情也没有。
她不能有遗憾。
随即,她脸色阴沉下来,便抓起那本书扔:“这病治不好,本宫不治了!”
“大姐姐你不能自暴自弃!”徐胧月捡起那本书,她拿个白帕子划过徐胧玉脸颊。
徐胧雁脸色苍白,病痛让她失去光彩,如月下的白玉,苍白又无力。
转瞬,徐胧雁拿起白瓷瓶放手中,握个药丸吞下。
她那张苍白的脸上透着哀伤,带着无尽的忧郁:“三妹妹放心!”
说完,徐胧雁躺下,她浑身带着病态的娇弱。
于是,徐胧月带白忆泽往外走。
宫墙外起了风。
夕阳西下,天边晕染出一抹晚霞。
卧房内,徐胧雁拿个白帕子拍胸口,她那双眸子透着忧伤,额间冒出细密的汗。
她疼地脸色发白,浑身颤抖着,胸口疼痛让她不能喘气,感觉有人在勒住脖子。
她一口气提不上来,好似有石头压在胸口,疼的没法呼吸。
忽然,徐胧雁走近,她拿个黄瓷瓶放手中,头晕目眩跌落在地上。
她嘶哑声音响起:“救命!”
那声音又轻又细,她爬过来,那只手垂下,闭上眸子。
天边飘着一只兔子纸鸢,楚容拽起绳子扯,他一路小跑走来,有些拽不住。
那只纸鸢掉下来,落在屋子门口。
楚容走进来,他抬手捡起纸鸢,抬起眼皮望过来。
徐胧雁躺在地上,她雪花般脸颊,在霞光下显得肤色更加白皙,疼痛折磨她柳眉微蹙。
楚容走近,他抬手扶起徐胧雁。
她怔怔地望着他,抬手指过去:“拿药!”
忽然,楚容扭过头,他看了一眼木柜。
柜子里头摆满白瓷瓶,他走近,抬手抓几个瓶子过来,送到徐胧雁手中。
她接过白瓷瓶放手中,拿起药丸吞下。
“谢谢你!”徐胧雁看了一眼楚容,她满脸好奇,感觉没见过他。
他转身往外走。
徐胧雁跟来,她浅行一礼。
几个宫女簇拥在廊柱边,她们拿个白帕子擦柱子。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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