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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洗澡的是法兰克,可是谢桑却觉得自己被五十多度的热水从头到脚冲了一边,从脸到脖子全都烫熟了。
“酒到了。”
冷白的皮肤经过热水的冲洗泛出淡淡的粉,硕大的饱满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朝他靠近,甚至因为俯身的动作颤了颤,就像是鲜嫩可口送上来的大餐。
谢桑下意识嗯了一声,他根本没有意识到法兰克说的根本不是问句,此刻的他一颗心早已经被眼前的景色吸引,根本就没有心思注意法兰克说了什么内容。
“谢桑,你想喝酒吗?”
一滴水珠顺着法兰克黏在脖子上的湿漉金发缓缓流下,因为法兰克倾身的姿势要坠不坠地悬挂着,谢桑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他的眼睛都直了,看着那滴下水珠好像快要渴死的人,下一刻就要冲上去用干裂的嘴唇将它吮吸干净。
不仅要吮吸这滴水,还要顺着它流经的道路将它的痕迹全部舔舐才算满足。
法兰克压低了身体,饱满的胸膛颤了颤,像是被谢桑的模样取悦了,喉咙溢出一声很轻很轻地笑,他伸手隔着谢桑的手握住了醒酒器。
滚烫的掌心仿佛带着火星子,所过之处火舌四起,四目相对间,法兰克听见了格外剧烈的心跳声,此起彼伏连成一片,那是他们此刻格外靠近的心。
法兰克的手指摩挲谢桑的指骨,在谢桑陡然一颤中攥着他的手腕用力一拉,毫无防备的谢桑身形踉跄地和法兰克一同倒在了沙发上。
太近了。
谢桑的嘴唇不偏不倚地停在法兰克的胸膛上方一寸不到的位置,只要他轻轻一动,他的嘴唇就能感受到那混着韧性的柔软。
醒酒器倾倒,猩红的红酒洒在冷白的皮肤上,像是一副泼墨重彩的画,浓稠的红缓缓漫开,仿佛雪地之上开出了一束束艳丽灿烂的红梅,鲜明的色彩刺|激着眼球,酒精的味道混着红酒特有的芬芳开始催人失控,无端显得越发色|气。
从前的一幕幕开始在大脑中疯狂闪过,逼的人血液都要沸腾,谢桑脖颈上一根青筋鼓起。
“酒有些烈,换种喝法也好。”
低沉的声音带着诱惑,谢桑的呼吸陡然急促,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慢动作地落在胸口上那抹刺眼的红酒痕上,旋即像是作画一样缓缓抹开。
冷白的肤染上了红,冰凉的红酒逐渐温热。
“天冷,得温一温酒。”
这一句话仿佛带着什么魔力,一瞬间将所有理智都吞噬。鬼使神差地,谢桑不受控制地低头,唇畔感受到了红酒的香,温热的酒混着软在口腔中漫开,一点点落入咽喉肺腑,烧得让人失去理智。
法兰克扬起头,胸前惊人的痒意让他忍不住想要拱起背脊,但是他非但没退反而把胸往前送了送。看着谢桑漆黑的发顶,他眼中的宠溺几乎都要溢出来了,一阵让骨头发酥的痒意让他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闷哼,他伸手护住了急切的、仿佛被饿坏了的伴侣,在他背后轻轻拍了拍,像是再说慢些,没人和你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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