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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宴倾眼风一扫:“要我请你过去?”
一点红色顺着她的长甲滴在地上。
程二这才看清楚,那分明是鲜血,还没有凝固!
再定睛一看,宴倾穿着黑色的风衣,脚下一双纯黑色的高跟鞋,尖尖的细跟上却染着某种不祥的暗红色,在她的脚边缓缓洇开了一小滩。
“麻烦,沾到脏东西了。”宴倾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到了,顿时不悦地皱起眉头。
程二再也不敢耽误,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前面,坐在了另一张空着的赌桌前面。
“在这里等我。”宴倾留下一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跟着去了。
严清整个人僵硬地坐在马扎上,看着地上残留的血迹瑟瑟发抖,后知后觉自己似乎真的惹了了不得的东西。
宴倾走过去的时候,程二已经就座了。
他带着讨好的笑:“大人,您想赌什么?”
宴倾单手一扫风衣下摆,在他对面坐下,“我要你拿走的那点力量,就拿这个做赌注。”
程二一边觉得惋惜,一边也不敢得罪宴倾,笑着说道:“大人说句话的事,不用赌,我直接还给您不就行了。”
宴倾“呵”地冷笑了一声,手蓦地拍在桌上,“规则面前人人平等,你在跟我耍滑头?”
以她的手掌为中心,木桌瞬间裂开无数道缝隙,仿佛下一秒就要分崩离析。
程二吓了一大跳,这桌子虽然看着不起眼,可却跟他这个怪谈的核心有关,按照规则来说是不能被破坏的,现在却被宴倾随手一下就拍成了这样!
不是说宴倾被壁垒大大削弱了吗,为什么还能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宴倾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轻飘飘地说:“我在这里有了立足的地方,规则壁垒对我没用了。”
程二心里最后一丝侥幸也没了。
宴倾能够长留现实世界,代表她能够自由出入所有降临在现实世界的怪谈,如果这次不让她满意,她后面一定会拆了这里的。
他已经是个死人了,如果失去了栖身的怪谈,下场会非常悲惨的。
“大人,您说了算。”程二垂头丧气地说。
“那就比大小吧,一局定输赢。”宴倾单手支颐,红色的长甲不耐烦地敲击在伤痕累累的赌桌上:“天快亮了,快点。”
程二摸出自己珍藏的两颗骰子,看了一眼之后放在桌上。
宴倾用脚尖勾过来一个空酒瓶,长甲在酒瓶外面划了一圈,然后屈指一弹,酒瓶上半截便完整地飞了出去,只留下半个瓶底,便是一个骰盅。
她用色盅收起两个骰子,随意摇了摇就扣在桌上,扬了扬下巴示意程二:“开吧。”
程二每天把玩这两颗骰子上千遍,耳朵一动就听见了眼前摇的点数。
他犹豫道:“大人,您要不要再摇摇?”
“不了,就这个数,输了你可以向我许愿。”宴倾说。
程二便揭开骰盅,和他听到的一样,一个1点一个2点,一共3点。
宴倾神色不变,只是说:“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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