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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拧起一边眉,笑颜变得妖异。
“怎么回事?你真想署名?你以前可不是这样说的。乖乖崽怎么会让我做这种蠢事呢?”
“我当然不想用这种愚蠢的办法,我真正想做的……”
白浮清把他拉入怀中。心跳比往常更沉更重,像重锤砸地,一下又一下——他贴着胸腔肯定能听出来。
“是把你关起来。”
烙上烫印。
沈琛笑着叹气:“唉,嗐……阿清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阿清只是普通人,也会有所有普通人都有的想法。”
想法是把你关起来。
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铐住脖颈、双臂和踝腕。
不许到处乱跑,否则打断你的腿骨。你的世界只有地下室和我,所有喜怒哀乐都因为我,如果我心情不错,天气晴朗风和日丽,我会推着轮椅带你在园子里逛逛。
不许说话。我会封上你的嘴再戴上口罩,把你捆在轮椅上。
没人会搭理失格的烂人,没人会在意疯子的死活,除了我,你除了我什么都没有。
白浮清捧起他的脸。
“你应该知道我的占有欲和你不相上下。”
妹妹夸他神颜,可盐可甜,又拽又酷又可爱,是破碎感天才,让人怜惜和敬佩。确实。忍不住疼他,忍不住关起来好好疼。
“那我们可以算是恋人了吗?”
白浮清答不上来。他突然想起他是他的心理顾问。
心理顾问,该做什么来着?
沈琛问可以做恋人做的事情吗。
白浮清有些犹豫,但想起心理顾问不能——沈琛吻住他的眼睛。
算了,闭上眼睛就看不见协议和原则了。
…
洁白的软床逐渐变色。
磨蹭生热,热气蒸腾,体温上升到高烧四十度,烧得他大脑又涨又晕,大口喘气,但越呼吸越渴,吞咽唾沫都烫喉。手心触碰过每一寸干涸的皮肤,每一寸都因此更加干裂焦灼。
身上人鼻息粗重,嘴里含含糊糊地咕哝些什么,他听不清。
肯定又是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吧。
他不在乎,只想再次压倒他。
管他说什么,他要让这个聒噪的烦人精口齿不清地求饶。
白浮清想推沈琛,沈琛抓住他的手腕按回去。
“不…”
“……什么?”
“不能碰……”
“嗯?”
“不能碰乖乖崽。”他咬字清晰。
“啊??”
白浮清刚想说“我裤链都——”,沈琛给他拉上去,皮带重新穿插扣紧。
“啊!??”
沈琛不仅能自己压枪,还能以力气和惊人的耐力锢得白浮清也动弹不得,紧箍咒般反复念叨“记住不能碰乖乖崽”、“记住不能碰乖乖崽”、“记住不能碰乖乖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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