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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杳黑下脸,然后就被苏槐拖走。
苏槐一边拽着她手臂一边从她怀里单手拿过琴,两人一路上磕磕绊绊,陆杳没好气道:“说好了交易交易,有相爷这般消极怠工的吗?我看还是得往这交易上加个期限!”
苏槐头也不回,夜风拂过他的衣角,他拉着她走得甚有一股子潇洒况味,道:“你加期限,我也加条件,等你我成婚以后,我给你弄。”
陆杳道:“我看你是脑壳昏。”
苏槐道:“你倒是厉害,三言两语就看得出我脑壳昏。你有治我脑壳昏的药吗?”
陆杳道:“你这是疯病引起的,谁有药治你。”
苏槐道:“没药就回去睡觉。”
到了宫门,陆杳就被苏槐塞进了马车,剑铮驾着车就离了宫门。
马车里,苏槐蓦然又徐徐开口问:“今晚饭吃饱了吗?”
陆杳道:“说来多亏了你那两位爱妾,让我沾了点光。”
剑铮在外听着,不由心道,沾什么爱妾的光,明明是那两个女人沾了她的光。
只不过主子一字不言,他也没得说。
苏槐道:“既然没少你吃的,以后进宫,圣上若是给你宵夜酒茶,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不用我教你。”
宵夜酒茶,就是里面掺了蒙汗药鹤顶红,又哪有他身上这味道来得毒。
陆杳回头正想说什么,冷不防接触到他的眼神,似深似浅,似多情又似寡性,却很容易被他给勾进去。
不过陆杳十分稳如泰山,道:“那相爷就不必操心了,我又不是白长这么大的。”
后来陆杳想了想又道:“去藏宝楼也不必相爷跟我一起进去,只要相爷能帮我支开守卫放我进去,告诉我机关都在何处就行了。这对于相爷来说应该不是难事。”
苏槐道:“你这么能安排人做事,那你来当这相爷好了。”
马车到了府门前,陆杳抱着琴率先下车,回头瞪他一眼,道:“我要是能当相爷,还有你什么事儿。”
苏槐后脚下马车,看着她的身影进自己家门。
那段身影,即便着素裳,拿后脑勺对着他,也乍隐乍现,掩着不尽风流。
苏槐站在车前一时未动,剑铮却是听得气愤,道:“她实在不识好歹,主子都这么为她好了,她还敢瞪主子,还想对主子取而代之。”
苏槐道:“她这么不识好歹,那你要不要去杀了她替我报仇?”
剑铮默了默,垂下了头,道:“属下不敢。”
苏槐进了家门,回到后院,洗漱完准备就寝时,剑铮又在门外禀道:“主子,剑霜那边有医圣弟子的消息了。”
片刻,苏槐的声音从房里传来,道:“说给听听。”
剑铮便道:“医圣的嫡传弟子,竟是个女的。而且照此人之前途经的路线和方向,她应该是来了京城。”
剑铮觉得,这个消息委实是很大的进展了。
找人找了这么久,眼下就在京城,只要封锁城池,挨个查探,一定能把她查找出来。
剑铮刚得到这个消息时非常振奋,所以一刻也不敢耽误,立马来禀告主子,可他站在门外等了一会儿,主子却似乎没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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