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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秋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他手腕上的印记,嗓音里带着些颤抖和担忧,“会疼吗?”
渊诀心口稍动,低笑一声,耳尖微红,“若是很疼,夫人会亲狼一口么?”
阮秋秋“……”
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像他数次对自己做的那样,轻扣住渊诀的手腕,身体前倾,在他面颊上啾了一口,弯着唇,“会。”
她说完,然后饶有性质的轻托着下巴,欣赏田螺灰狼之后的反应。
他的眼尾迅速红透了,紧抿着唇,视线却不好意思看着她。
这头纯洁的狼,每次只要她稍微主动一点点,都会很害羞。
但阮秋秋有一点却猜错了。
渊诀在像以前那样害羞过后,并没有放过她,而是轻轻摩挲着她手腕上柔软的皮肤,长臂禁锢住了阮秋秋全部的退路,像昨天那样,吻了过来。
因为还在外面,他并没有太过火,但等他亲够了,阮秋秋也已经脚软手软了。
一人一狼又见了熊远和熊小月,安排了冬熊部落里、关于巡逻和捕猎的一些问题。
等到大部分事情商量结束后,阮秋秋喊了几头因为昨天吃饱了,今天醒来的老熊,让他们帮着将绿月棉弹好。
下午渊诀独自一狼到森林里捕猎,而阮秋秋则来到了小木棚,握着那枚红色的小木牌,开始接受传承。
“呜——”
陌生又悠扬的奇妙旋律在耳侧响起,阮秋秋顺着那股声音,全部的精神完全浸润进去,像昨天那样,顺着旋律引导自己的思绪。
在这样的修炼之中,阮秋秋已经失去了时间概念。
她本以为这次修炼会和昨天类似,看似过了很久、实际上外界时间只过去了一小会儿。
但今天明显不同,等阮秋秋身体达到极限,被旋律排斥、倏然睁开眼的时候,温暖明亮的小木棚空间里,只有一片可怕的安静。
她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将小红木牌收好,朝着一墙牺牲掉的熊熊们躬了躬身,便从里面推开了木门。
然而时间同她预料的不太一样,打开木门的瞬间,寒冷的风裹挟着雨雪,哗啦啦的往阮秋秋脸上吹。
“怎么这么晚?”阮秋秋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她抬头望了眼几乎看不到任何光亮、不断飘落下雨雪的天,心想她感觉只过了一个多小时,怎么天就黑了呢。
“夫人。”一道低哑的声音从角落响起,没反应过来的阮秋秋吓了一跳。
她转过头,揉了揉眼睛,过了好几秒才隐隐约约看清了在小木棚边角落里,像冰雕一样直愣愣的伫着的某狼。
“夫君??”阮秋秋试着叫了他一声,眼底闪过一抹惊讶,连忙关上小木棚的门。
她还没往前走,就听到大灰狼先生低声道了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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