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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灯下,许真真捏着针线,笨拙的缝着一件里衣,嘴里在唠叨,“这天寒地冻的,守业也不知回来没有。”
杨瑞手持书本,抬眸看她。
“他那么大个人了,又修炼出了灵力,你担心他作甚?”
“还有,这针线活你不擅长,交给下人做不就得了?大晚上的鼓捣,也不怕伤了眼睛。”
怎么回事?
吃错药了?
许真真抬眸,见他板着一张脸,有些生气,也有些不解。
“怎么回事啊你?在这儿演深闺怨妇呢?语气这么冲,我招你了,惹你了?这是你的内衣,不是我做,你想让哪个女人给你做?”
杨瑞眼眸微闪,欲言又止,低头看书。
许真真把针线和衣服放回簸箕,一把夺走了他的书,“我从中午回来,你就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问你怎么了你也不说,阴阳怪气的作给谁看呢?想对我冷暴力还是怎么着?”
杨瑞默默的把书捡起,她一手打掉。
他捡起,她又抽气扔掉。微扬着下巴,一脸挑衅的看着他。
他双眼腾地冒出两束火苗,一把抱住把扔到床上,压了上去。
许真真气急败坏地捶他,“你想干什么!你个流氓,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唔唔!”
人被压得死死的,声音也被吞了,可他还没说他方才怪模怪样的原因。
她起不来,只能不住挣扎,打他。
两夫妻正闹腾不休,门外便传来敲门声。
“夫人,你要的红糖姜茶,奴婢煎好了。”
是丫鬟小菊的声音。
杨瑞动作一顿,许真真趁机将他掀开,翻身坐起,整理衣裳和头发,便去开门。
小菊端着托盘进来,许真真随手又把门关严。
小菊放下托盘,语气急促,“夫人,林捕头后日要来。”
许真真惊讶,“为什么?你败露了?”
她用的是“你”而不是“你们”,是因为小菊与玄影两人都不知对方被她策反,她也不打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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