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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着腰间的算盘,突然对着画舫喊:“陛下!王启年还欠我三个月好茶,您可得给我作证!”
风里传来萧承煦的笑声,混着芦苇的沙沙声,倒像是谁在说:这账啊,怕是得算到天边去了。
芦苇荡里的画舫果然热闹。
杨明汐刚踏上跳板,就被一股脂粉混着墨香的气息裹住——陛下正盘腿坐在矮榻上,手里捏着支狼毫,在宣纸上画王八,见了她进来,还得意地扬了扬:“怎么样?朕这画功,比御花园的画师强吧?”
杨明汐没接话,眼尖地瞥见榻边堆着的账册,最上面那本封皮写着“珩王内库流水”,翻开的一页赫然记着“打造龙袍一件,耗费金线三斤,绣娘工钱五两——账目不清,疑似中饱私囊”。
她忍不住咋舌:“陛下,您这是……亲自查账?”
“不然呢?”萧承煦把狼毫一扔,抓起块绿豆糕塞嘴里,“那群御史查了三个月,连珩王偷偷养的鸽子都没数清,哪比得上杨姑娘你这杆金算盘?”
他冲王启年挤挤眼,“再说了,朕早就想尝尝江南的桂花酒,正好借你的局出来透透气。”
王启年摸着胡子笑:“陛下这话说的,臣可担不起‘局’这个字。要我说,还是杨姑娘的账算得明白,连珩王龙袍上多绣了片龙鳞都能瞧出来。”
“那是自然。”杨明汐刚要得意,就见晚儿举着糖葫芦跑进来,糖衣上的字被口水浸得发糊:“汐儿!我爹说……说珩王藏的兵甲,其实是些涂了漆的木头桩子!”
这话一出,满船的人都愣了。
唐家航掏出那半块玉佩,突然一拍大腿:“难怪我叔当年查了半年,连把像样的刀都没找着!合着珩王是拿木头桩子吓唬人?”
萧承煦笑得直拍矮榻:“这混小子,学老子当年装腔作势!朕当年打天下时,也用稻草人充过兵,没成想他青出于蓝啊!”
杨明汐……
唐家航……
王启年……
晚儿:陛下,珩王好像是您六哥吧!
晚儿说完,转头看向唐家航,“唐大人,我没有说错吧!陛下的儿子是不是只有阿宁生的三个孩子?”
萧承煦……
杨明汐:“哈哈哈哈,晚儿,你说的没错,哈哈哈哈……”
唐家航在心里默默地想,“皇上这是恨上珩王了吧,都把他当龟孙了呀?”
王启年心理明镜似的,“珩王完了,都被当儿子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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