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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赵启年擦拭的动作一顿。
何长笙本想上前将匕首取出，听到这话，她脚步一顿。
一直被她忽略的事实，就被故渊这样血淋淋的挑明。
何长笙知道一直横贯在她和赵启年中间的是什么了。
是赵启年的不作为。
她一直没有勇气开口去问赵启年，明明他可以阻止这一切，却任他们伤害自己，是为什么。
没想到故渊看得比她明白。
赵启年脸上的血迹还未擦净，那块雪白的手绢却早已变成血色。
他手一松，那块早已面目全非的手绢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像是什么前奏，赵启年目光一凛，伸手将匕首拔出，又插进故渊的心口。
故渊口吐鲜血，话语破碎。
“你话太多了。”
赵启年淡漠道。
何长笙看着他这幅残忍的模样，忍不住制止道：“他已经是丧尸了，你还要他如何？”
赵启年没有看她，而是语气轻快的说到：“当然是要他给你偿命了。”
血液从故渊的心口，胸膛和嘴角流出，他挣扎的动作被铁链锁住，现在也说不出一句话。
何长笙闭了闭眼，不愿再看这场闹剧，她问到：“沈舒，将军，统帅，故渊，他们究竟是为了给我报仇而死。。。。”
“还是为了你的愧疚而死？”
赵启年手下的动作一顿，身子转向何长笙，瞳孔震荡，不可置信地看向何长笙：
“长笙，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长笙眼神锐利，紧紧盯着赵启年，似乎在辨别他是真的不懂，还是在装傻。
“你明明清楚，比起恨他们，我最恨的人是你。”
“恨你有能力阻止这一切，却站在别人的身边，向我的心口插入最深最痛的一刀。”
“你真的在为我报仇，还是在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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