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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手却直接穿了过去。

她只是一抹孤魂，触摸不到实体。

赵启年也看不见她。

何长笙一下卸了劲，眼神又恢复清明。

他眼神透过她身体看向前方，径直穿过，走了。

何长笙顿感无力。

她无法对赵启年造成伤害。

活着的时候被赵启年吸血吃肉，受尽了痛苦，本以为死亡能结束，却不想变成了孤魂野鬼。

让她想报复都不能。

她看着赵启年在前方杀丧尸的身影，怨恨后悔只在心间翻腾，掀不起一丝水花。

何长笙转身欲走。

既然解不了心头愤恨，那她眼不见未净。

只是。。。

她向赵启年的反方向走去，却依旧被屏障阻拦。

试了其他方向，都走不了。

唯有赵启年身影所在的地方，是她唯一能移动的方向。

什么意思？

她死了也离不开赵启年，要一直跟在逼她到如此境地的仇人身边吗？

赵启年向着前方移动，她也跟着移动。

似乎一根无形的线与赵启年绑在一起，至多只能相隔5米。

何长笙仰头看天，觉得这玩笑比她死后变魂还可笑。

她与赵启年究竟是什么样的孽缘，一辈子绑在一起不够，死后也离不开他身边。

何长笙叹气，只能由着赵启年带着她走。

赵启年已经杀红了眼。

他枪枪爆头，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所到之处，横尸遍野。

土地都被染成紫红色。

何长笙皱了皱眉。

照这种杀法，赵启年迟早力竭而亡。

似乎是有人听见她心中所想，荒野中突然出现一人：

“审判长！”

是赵启年的副手——卿以安。

卿以安穿着外骨骼，赶到赵启年身边，夺下了他的枪。

“审判长，您这样会死的！”

赵启年目光深沉，被她抢走武器时还在挣扎，愤怒道：

“给我，我要去找长笙！”

何长笙双眼瞪大。

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