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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身量高挑,本身也不胖,并不太显怀。
和前个月,唯一区别,如果胎象稳,就可以行房了。
何太医跟邱太医一起到西苑里给皇后诊脉。
两人神色都很好,笑着禀了帝后:“娘娘胎象很稳。”
邱太医是个中高手,特地说了一句:“娘娘身体底子好,这大半年尤其见好,这一胎怀得很是时候,日后继续小心养着……想来很顺。”
桓崇郁眉眼顿时带起了淡笑。
握了握乌雪昭的手。
乌雪昭手指上此刻也有一个戒指。
和皇帝手里的玉扳指,出自同一块儿料子。
不过这只戒指,比皇帝手里的扳指好看得多,因是桓崇郁送的,他雕工更好。
桓崇郁仍旧打赏了两位太医,挥退了他们,视线渐挪到乌雪昭身上。
宫婢们,十分自觉地退了出去。
天色不过将将擦黑。
她们却已习惯,主子们要在广寒殿里早早洗漱安歇。
烛光在帐幔上摇曳,像一道深绿的细长叶子。
桓崇郁不急不缓地揉了揉乌雪昭的肩头。
自从乌雪昭入宫之后,一日月事都没来过……小夫妻新婚燕尔,几乎天天没停过,有时荒唐,一日几次。
这回她怀孕,一素就是快一个月。
有些熬人。
玉扳指轻擦着乌雪昭的肌肤,玉质温润,不冰人,但有些硌人。
她抬手去摁住他的手。
桓崇郁支颐凝视着她,用玉扳指的质感,提醒她,一个月之前的赌约。
他道:“告诉朕一件,朕不知道的事。”
这就是他想要的么?
乌雪昭眨着眼,认真想了想,在他耳畔小声地说:“……为您吃醋的事,想知道吗?”
桓崇郁一下子目光幽暗,声音也哑了:“说说看。”
乌雪昭提起了阜光寺里祈姻缘的那棵树。
桓崇郁想起那棵树,想起她那时甩脸子,想起自己半夜跑去她窗外,偷看她睡觉。
后知后觉地轻笑起来。
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下去,垂眸问:“雪昭,你醋了,难受的却是朕?”
乌雪昭想了想,好像是这样。
然后说:“您活该。”
难得有点儿骄横的意思。
桓崇郁爱极了她这样,探下去,附和她:“……嗯,朕活该。”
话音一转,轻声地问她想不想……
一片薄羽落在耳廓似的,挠得心里痒。
乌雪昭本来没什么感觉,突然就不同了,亲了亲皇帝的喉结,小声说:“您轻点儿。”
桓崇郁的呼吸,瞬间变得更加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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