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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请白桉娘子帮我一忙,稍后先将解药分发给那些孩子。”
白桉愣了一下,旋即点了点头,她也目睹了那些孩子的凄惨处境,单从只言片语就已推测出几分真相。
而小五则不着痕迹地长吁口气,旋即又看向了远方,
“天朗气清。”
“今儿还真是一个好日子。”
他突然这么说,却也不知是想起谁,或是想起了他家那位言妻主。
在他看来,言妻主,就好像今日这蔚蓝的天色一样,那般的清澈又闪耀,也曾是很久以前,他年幼时的可望不可求,像是他曾经对外面那个世界的所有想望和期许……
这个世界很肮脏,这里的人也很肮脏,
在遇见那位言妻主之前,其实他一直都在这么想,
也深深地这么认为着。
…
言卿此刻的位置离燕巢不远,
虽说这事儿已经被她交给了小五江隽意,但毕竟燕巢的存在有些特殊。
为以防万一出什么变故,所以他决定亲自压阵,这样一旦那边出了什么事情她也可以随时支援。
在她一左一右分别是江虞羲和江雲庭。
不过此刻,遥望着燕巢那边,江虞羲却不禁蹙起眉来。
“怎么了?”言卿见他神色有异不禁问了一句。
而江虞羲则是沉吟着,“怎么感觉……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他又皱了皱眉。
大抵是这位粗心大意的江大哥早就把小五那个来历抛之脑后了,忘了小五从前本是姓寒,也曾被燕巢当做药人豢养其中。
割肉取药这种事,又或以血入药这种事,小五年幼时不知经历了多少回,而那些缺失的血肉则是历经了多年调养,又曾服用过夜厌爵调配的特殊药物,这才好不容长回来的。
甚至就连小五自已动不动捣鼓祛疤膏,一开始也只是为了抹除他自已身上的那些疮疤。
想了半晌,忽然江虞羲恍然大悟,
“难怪!”
“我就说我好像忘了点什么,”
“总算是想起来了,”
他拍了一下自已的额头,但一念至此又忍不住看了看言卿,而言卿正蹙着眉,她有些担心地看向燕巢那边。
“你说……小五之前兴致勃勃地揽下这件事,是不是也想借此出一口恶气呢?”
言卿忽然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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