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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忽地眯了一下眼,“按你昨日所言,那夜族王女曾在府城大杀四方,那些世家皆已折戟,为何唯独你夏侯家竟是幸存?”
夏侯雪芙也没慌,知晓这人是疑心病犯了,于是便柔柔一笑。
“说来也巧,您也知晓,自从回了夏侯家,我便按您吩咐低调行事,也算是隐藏于水面之下。”
“之前那些世家与那位王女起冲突时,我便觉得不太稳妥,也因此没去掺和,谁知竟也因此,反倒是阴差阳错地逃过一劫……”
萧长慎又看她几眼,这确实像夏侯雪芙能做得出来的事情,毕竟两人相交已有十年,心性智谋上,他也曾传授过不少,
两人是一样的谨慎,总会为自已留几分后路,一旦嗅见什么不对的风向,便会立即有种撤退自保的本能。
总之,夏侯雪芙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把这事儿给掀篇儿了,萧长慎也没再继续多想,而是带着他身边那些侍卫扈从登上了那些画坊。
夏侯雪芙则是微微一笑,她回眸远眺,与言卿对视了一眼,两人似交换了什么眼神,
旋即这足足一万三的人马便分批分次地登上了一艘艘渡船。
…
苦海确实广袤,远看海天一线,就是这海水黑得跟浓墨一样。
“从此处去海州,至少要在海上航行十来日。”
小六儿江雪翎似乎提前做过功课,眼下他们这艘船离萧长慎那边甚远,融入众多船只之中并不显眼。
船上除了言卿,便是二百多个夜家军,以及江家、楚熹年、夜厌爵,还有仇翼晟等人。
闲来无事,言卿此刻正单手托腮,这航海的日子有些无聊,不过她左手边摆着一个棋盘,六儿也怀抱着一张古琴,
弹弹琴喝喝茶,偶尔再找人下个棋,也算颇为消遣。
只是每当入夜,言卿这边总是不太平静。
起因是老三江雲庭。
这人笨,不像旁人那么能争宠,又不如老四江斯蘅总能精准打直球,
这么久以来,兄弟六个如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可另外几个要么热情要么机灵,要么则是凭心计上位,总之这老三江雲庭总是抢不到妻主。
以至于小五最近时不时就调侃,说他如深闺怨夫,憋得他自个儿都快成了一个大怨种。
而在航海第二日,船上。
江雲庭低着头,没什么表情地坐在船舷旁,正在保养他自个儿那把大刀,一旁还立着一杆已经擦拭干净的长枪。
圆月高照,这苦海白日时如漆黑浓墨,但入了夜却也在月光的照耀下荡漾起粼粼的微波,
深沉的夜色,月光折射于海面,远方则是其他战船亮起的灯火,且凉风习习,倒也衬出几分静谧之色。
远方的舱室中传来一阵如流水一般悠扬动听的琴声,那是六儿在为妻主抚琴。
今晚用膳之后六儿身形一晃,差点不小心摔上一跤,还偏偏那么凑巧,竟然顺势扑进了妻主怀中,
总之这么一弄旁人歇菜,今晚陪在妻主身边的人是六儿。
江雲庭隐隐听见那边传来一阵轻笑,一听就知道妻主如今心情不错。
可他薄唇一抿下颚一绷,只觉心底像是在躁动,总好似有着一股子的火气令他不吐不快。
可他好歹也是六儿的三哥,他总不能跟六儿一起抢妻主!
他又不禁想起了老四,昨儿他也是有机会去妻主屋中的,可那时候老四刚从妻主屋里出来,他一看妻主满身疲倦,只能是帮忙张罗些热水,伺候人睡下,而他自已静静守在一旁看了那人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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