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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有吗?可我之前听父王说……”
“定是你记错了。”
“不是,之前我父王说……”
“他说的也是错的,我是楚人,岂会骗你?”
拓跋墨惊诧的张大了嘴,看着秦叔叔一脸正色的模样,不禁开始怀疑自己跟父王。
难道父王真的错了?
父王这么大号的人物也会有错?
可是父王说,他就是规矩,他说的话就是律法。
秦牧羽提着锦蓝色的香囊,唇角藏着笑,推着拓跋墨的肩膀、把人往外撵,“走走,去做课业去,走。”
撵人就跟捻小鸡仔似的。
撵到门口,把门关上了。
拓跋墨一脸懵的杵在门外,抓着后脑勺,百思不得其解。
总觉得秦叔叔哪里不太一样了?
可具体细节,又说不上来。
噫?
青天大白日里,怎么还把门关上了?有什么事是他不能知道的?
大人的世界他不懂。
写课业去吧!
拓跋墨叹了一声,两手一挥,跟个小老头似的背在身后,叹着气走了。
前脚刚走,不稍多时,秦牧羽换了一件天蓝色的袍子走出来,系着发带,衣袍松散随意,很有邻家少年的翩翩潇洒之意。
迈下台阶,见一道殷红色的身影一直候在殿门外。
抬眸看去时,恰好四目相对。
殷王站直了身体,笑道:“尝尝我南蛮的烈酒去?”
秦牧羽抿唇:“我正要出宫走走,殷王得空随行,我可不一定得空喝酒。”
殷王笑意更甚:“无妨,王都很大,你一个外人逛不明白,本王正好得空带你玩玩,走?”
秦牧羽袖袍轻拂,擦过他的身侧,昂首走在前头。
殷王笑了一声,提步跟了上去。
二人一前一后,实际上只隔了小半步距离,几乎是并肩而行,就此出了宫。
都城之中,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我这王都与大楚帝都可有哪里不同?”殷王负手而行。
秦牧羽打量着目之所及的人、物、景,道:
“这里的气候比大楚温和许多。”
眼下已是初冬,可是南蛮还像秋天一样气候温和,阳光明媚。
“南蛮靠海,四季如春,冬天从不下雪,你若怕冷,不妨在南蛮过了冬,再回大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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