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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帆问:“姐,时辰快到了,你准备好了吗?”
“嗯,准备好了。”凌莉回答道。
“落深,快出来,你懂的!”凌帆不怀好意地挑了挑眉头。
花落深收到暗示,屁颠屁颠地跟了出去。
凌莉在做最后的确认,当她抬起手臂时,手腕上的金镯子引起她的注意力。她思考了几秒,便把金镯子取了下来放进抽屉,从另一个抽屉里拿出已经被污秽的狼血玷污,已经作废的辟邪手镯。虽然它已经失去了法力,变成一个普普通通的银手镯,但它是花易冷的传家之宝,她想戴着它嫁给它,这才是名正言顺。
凌帆和花落深不知为什么,各自拿着一个空玻璃杯一左一右站在新娘的房间前。
花易冷身穿新郎古装,捧着花欣喜满怀而来,走路带风,凛然霸气,笑脸盈盈。他身材伟岸,白皙的皮肤,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
走廊上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挺直的鼻子在光线下显得更加硬朗,浑身透出不该属于他的温柔,薄薄的嘴唇勾勒出好看的弧线,微微向上翘起的嘴角透出一丝幸福。
“我来接新娘啦,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让开?”
凌帆和花落深不约而同地伸出玻璃杯子:“没这么容易。”
“干嘛,你们想造反?”花易冷很不爽,方才的春风得意被这两个半路阻拦的程咬金一扫而空。
凌帆嬉皮笑脸地解释道:“不敢,是这样的,我们人类接亲是要给红包的,可我们俩是僵尸,要钱也没用,所以还是来点实际的吧。”
花落深连连点头,露出诡异的微笑。
好阴险的笑容!花易冷眨了眨眼睛,呆萌地问:“实际的?什么啊?”
凌帆饥渴难耐地舔了舔嘴唇:“你的血啊,尸王的血既美味法力又高,我们当然要趁机弄点新鲜热乎的尝尝咯。”
花易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算什么?宰血?趁婚打劫血啊?他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这种鱼肉尸王的行为,绝不妥协的嗓音硬邦邦:“你们放肆!岂有此理,今天乃是本王的大喜之日,岂容你们在此胡作非为!”
凌帆甚至放下狠话了:“要想进去,就得放血,你自己看着办吧!”
花易冷气急败坏:“你们这两个小没良心的,不要忘了,你们的命可是本王用血救回来的!小鬼头你更是放肆,我可是拿了心头血救活你,差点因此死掉,你们居然在我大婚的时候打劫我?!”
“此一时彼一时,要想接新娘,就得按规矩办事,对吧落深。”
“没错!”
凌帆晃了晃手中的杯子,像个地痞流氓似的进行勒索敲诈:“给点吧。”
花落深也晃了晃杯子提醒道:“吉时快到了啦。”
他祖宗十八代的!!!这两个千刀桃木剑的可恶家伙!
隔着门,凌莉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花易冷恐怕连做梦都想不到,他会被阿帆和落深联手制服吧?他会乖乖就范,还是另想其他的办法进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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