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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荷走过去,把薛仁贵扶起来,接着转头对他妻子说道。
“两位不必多礼,坐下说吧。”
“多谢杜驸马。”
薛仁贵夫妇受宠若惊。
这个素未谋面的驸马,对他们好像热情地有些过分。
他们刚坐下,东宫的婢女就端着水果糕点进来。
薛仁贵和妻子看着案几上精致的糕点,以及往日吃不到的水果,脸上都露出吃惊的表情。
在他们局促不安,犹豫要不要伸手拿东西吃时,杜荷笑着说道。
“两位不必拘谨,敞开着吃。”
接着杜荷主动打开话题问道:“薛仁贵,我和太子之所以请你们来长安,是看募兵花名册时,看中你出众的身高。”
“自古以来的猛将,无一例外都是身材高大孔武有力之人,叫你来也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猛将胚子。”
原来如此。
这就解释得通了。
薛仁贵知道被太子和驸马叫来长安的原因后,整个人变得激动起来。
他对自己的实力,非常自信。
不敢说天下无敌手,普通人在他手里撑不了几招。
龙门县那帮凶残的泼皮,被他一个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在大街上见到他都得绕路走。
薛仁贵脸色激动地站起来,朝杜荷抱拳说道:“承蒙太子殿下和杜驸马看起,这是草民祖祖辈辈修来的福气。”
席君买摇了摇头,心中暗想。
这何止是福气,祖坟都快冒青烟了。
被杜驸马如此看重,肯定会极力举荐给太子殿下。
要知道,杜驸马说的话,在太子心中的分量极高。
杜荷摆着手示意他坐下,好奇问道:“薛仁贵,能讲讲你的家庭,以及投军的原因吗?”
薛仁贵点了点头,开始讲述道。
“杜驸马,草民出身于河东薛氏南祖房,是北魏河东王薛安都六世孙,祖上以及父亲都曾在各朝任官,奈何父亲早逝而家道中落。”
“这些年草民一直努力习武想光耀门楣,奈何没人引荐出仕,因此至今都是白身。”
“今年草民即将三十而立,可仍一事无成,于是动了迁葬主坟的心思,看看能不能改变风水。”
说到这里,薛仁贵转过头看向妻子柳氏,接着说道。
“内人劝说我,光迁葬而没有实际行动,不可能改变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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