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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香听着枪声抬眼看了看草房,过了一会儿也没有其他声音传出来,就默默的往房后走了几步。
屋里付宁看着那两个人抱着汩汩流血的大腿,惨叫着在地上翻腾,勾着嘴角笑了笑。
“不说话可不行啊!”
刚才苗诚在他的示意下,给这二位一人大腿上来了一下。
老羊倌儿还有点儿准备,那老太太张着嘴叫唤了几声儿,瞪着付宁满眼的控诉。
“您老觉得冤是吧?觉得我又没问您,挨这一下不应该,是吧?”
付宁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用手指了指老头儿。
“您二位是一体的呀,我问他,他不说,那您就得连坐,我要是问您,您不说,那他也得挨一下。
怎么着,您还他一报?”
这话说得挺找抽的,那二位同时是怒目圆睁。
但是看着苗诚又把枪举起来了,瞄准了他们的另一条腿,老羊倌儿算是扛不住了。
其实他知道的也不多,就是跟付宁说的这些,这里原来叫石佛峪,他们祖祖辈辈有这么个传说:石佛峪里有宝藏。
本来他也是没当真的,但是今天付宁用眼睛描摹那些路线的时候,那压抑的震惊和狂喜,被他看见了,他觉得付宁应该是知道些什么。
本着有枣没枣,先打三竿子的原则,他肯定是不能让付宁跑了。
他们身干的就是这无本的买卖,盯着过往的单身客商下手。
原本还有两个人的,半道儿上想退出,被他们三个给做掉了。
唉,付宁忧伤的叹了口气,看来自己的演技还是不过关呐!
自以为是喜怒不形于色,其实眼神早就出卖了一切。
还得练!
大家熬了这一宿,精力、体力都跟不上了,先放放吧。
付宁让苗家兄弟把绳子捆得再紧一点儿,从厨房里找到了那三碗还没倒掉的加料疙瘩汤。
一人一碗,捏着下巴就给灌下去了。
看着他们渐渐失去知觉,付宁也看了看外面亮起来的天。
“你们也把附近的院子都搜一搜,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隐患,然后换着班儿的睡一会儿。”
付宁又找了根绳子,一头儿拴在两个匪徒身上,一头儿攥在自己手里。
趁着年轻人出去的时候,自己坐在炕上迷瞪一会儿。
要是那两个醒过来想跑,一动他就知道。
迷迷糊糊过了半天,苗家兄弟带着二香回来了,手里抱着不少东西。
付宁翻看了一阵,什么珠串、玉镯、金坠子,还有几包灰扑扑的药面儿,几把大号儿的钥匙。
药面儿放在一边儿,可以带回去给肖远安看看。
那些细软也往旁边放放,付三爷不是那见钱眼开的主儿。
他的注意力在那几把钥匙上,藏得这么深,锁的是什么?在哪里?
刚想也用凉水把那二位泼醒了问问,却听见了二香的一声惊呼。
站起来一看,老羊倌儿和那个老太太本来是捆在炕边儿上的地下,二香一动他们就直挺挺的倒下了。
露出来的脸上已经是青灰一片,七窍之中都有黑血流出来了。
服毒了?!
苗家兄弟刚说要休息,一看这个情况都围过来了。
“先生,我们疏忽了!没注意检查他们嘴里是不是有毒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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