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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蔺身上的味道,如他这个人一样清清冷冷。
不知为何,纪兰芷忽然有点意动。
她睁开眼,听到谢蔺声音低沉寒寂,他问她:“不睡了?”
纪兰芷嘴角轻勾:“不睡了。”
她忽然转过身,膝跪至榻上。
纪兰芷待在谢蔺的怀里,腰肢挺直,与谢蔺对视。
她看着谢蔺冷冽的凤眸、刀裁的鬓角、寡欲单薄的唇,纪兰芷的指腹一路朝下,最后抵在谢蔺骨相漂亮的喉结上。
微鼓的喉核儿,被皮。肉裹挟,在那一道显眼的刀伤上轻轻滚动。
那是清格勒留下的刎颈伤,再入一寸,谢蔺必死无疑。
纪兰芷想到二哥的苦难,心生怜惜,她低头,奖励似的落下一吻,舌苔裹住喉结,微微一抿。
她胆大妄为,竟咬上真龙天子的命门。
纪兰芷咬了谢蔺的颈子一口。
谢蔺薄唇紧抿,湿润的温度在喉头流连,他有一丝难得的无措,手背上青筋微鼓,指骨绷紧。
纪兰芷没想到谢蔺原来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她不由失笑。
难得能让二哥窘迫一回,纪兰芷并不想放过他。
女孩儿双手攀在谢蔺宽厚的肩膀上,隔着一层薄衣,她仿佛能感受到谢蔺健硕有力的肩胛肉。
纪兰芷还在逗谢蔺,她促狭地用丁香小舌点着男人的喉结,来回挪动,犹嫌不够,纪兰芷含含糊糊地问谢蔺:“二哥,看来是很受用。”
谢蔺指节轻颤,他垂眼,瞥向作怪的小妻子。
似乎想怪罪,却又不忍心。
纪兰芷猫着身子吻他,一双杏眼亮晶晶的,仿佛沃了一汪春。水。
方才纪兰芷在谢蔺怀里一顿乱蹭,云鬓歪了,流苏凤簪掉了,一条挂在发间的红色丝绦垂落,缠在郎君的腕上,触感轻柔,颜色暧昧。
纪兰芷为了上榻小睡,鞋子踢掉了,罗袜松松垮垮,一只袜子掉了,露出荷花尖似的粉嫩指甲,另一只挂在悬在白皙细腻的脚踝上,要掉不掉。
实在是,春。意无边。
谢蔺的眸色渐深。
本也不好白日宣。淫,但小妻子想要……
他是个体人意的郎婿,不会拒绝枝枝的请求。
纪兰芷还在耀武扬威,一路从谢蔺的颈伤,吻向他的嘴角。
她缠着他,或推或磨,舌根都要酸麻,纪兰芷的手骨无力,像是缠丝的藤蔓,挂在谢蔺的肩上,宽大的袖子滑落,雪臂无瑕。
谢蔺入目一片雪白,他偏头,啄吮纪兰芷手臂底下的一片肌肤。
不知是不是那处臂骨鲜少被人碰到,纪兰芷很是敏觉,她的腿骨都有些软,口中松了力道,有点求饶退缩的意思,希望谢蔺见好就收。
但谢蔺原本清心寡欲,偏偏纪兰芷蓄意招惹,那么生起的火气,自然要泄出来。
没等纪兰芷乖巧地收回手臂,拉好凌乱不堪的袖缘,她的腰上一紧,原是谢蔺的手掌早已覆上她的尾骨,不让女孩儿逃离分毫。
谢蔺把她抓紧了。
谢蔺托举着纪兰芷的腚,任由她跪在他的怀里,居高临下俯视他。
纪兰芷低头,望着夫君那一双潮红的眼,谢蔺贵为天子,却在床笫间故意低她一等,想做她裙下之臣。
一时间,纪兰芷简直要以为二哥是在戏弄她……
他分明不是服软,甘心被她掌控。
纪兰芷被他捧得高高在上,她虽是高位,却也是好拿捏的猎物。
谢蔺只是想把她看得更清楚。
果然,纪兰芷的腰带被男人的指节缠绕,悄悄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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