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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些九五后的孩子来往,我的总体感觉是她们非常。。。感性化,要么就是喜欢你愿意被你推倒,要么就是不喜欢离你远远的,很可能还要恶语相向骂你几句,总之不如八零后的女人‘柔’——你懂我的意思吗?八零后的姑娘很可能要跟你拉大长线的——当然,我这里说的是相对比较正常、普通的姑娘,或者说就是我认为的‘好姑娘’,他们很多都是这样的。我来往了很多,也采访了很多,主要的原因就是她们的生活过得太累,实在没有那么多激情和精力去处理各种细腻繁杂的情绪,比较容易相信一见倾心,还不是一见钟情,这俩个是有差别的——前者是不讨厌你,喜欢你,后者是正儿八经爱你,开始琢磨和你长时间发生点什么——短暂地玩一玩,前者就够够的了,反而如果是后者的话,她们可能会表现出和八零后差不多的样子——只有短暂的男女关系表现形式一直在变,长期的、感情的男女关系我感觉从古到今没什么变化。至于如今出现的那种歌城、红浪漫、桑拿、直播、线上直卖都做不了或者没法做,跑去地级市或者县级市搞强叉啊彩礼啊那些套路的,我觉得那不算男女关系,那应该是新时代的社交关系,是时代的产物,具体出现的机缘是有非常明显的时间节点的,你可以自己去研究——总之,好的东西亘古不变,烂的东西过几天就要换一个花样,这倒是实实在在的。
所以这个事情发生得是挺顺滑的,就是酒精作用加上点心情愉快,再加上点莫名的惆怅,这个时间做这个事其实是最理想的——太高兴了反而容易大意,导致表现变差,你得克制一点才能体会到个中乐趣,也是一个挺离谱的事——最痛快的时候却要求你最克制,这可能也是做男人最离谱的地方之一。当然,我掐着点呢,也不能玩过了,因为还要看晚会——我倒不是非看不可,只不过是码一个标线在那里,就像喝酒的时候只倒一分酒器一样,差不多到这个线旁边就差不多了,注意度——其实做一晚上或者俩晚上的露水夫妻是最容易的,你可以张弛有度把自己的表现尽量搞得优秀一点,难的是十年如一日地面对一个大刀疤妊娠纹的老婆还得尽量假装不反胃,所以我们得向那些有种这么干的男子汉们致敬,他们才是真汉子。。。
晚会开始以后我们也玩差不多了,又追加了一些外卖和红酒上来喝,基本也再没有多说什么屁话,休息好了就开心,开心完了就休息,一晚上玩了三次——这对我来说已经是倾尽全力骨髓都开始发痛才能做到的了——我这辈子就服俩个玩意,一个是死亡,另一个是衰老,好家伙,这才是人类公敌,值得你当成一个科目去研究的东西,其他的都是浮云——我觉得华美宵对我应该是满意的,因为她比我睡着得早。第二天爬起来带她出去转商场,江浙沪有一点好就是大年初一也什么都买得到,给了她一对金镯子,祝她早日找到如意郎君,然后我下午的时候就飞了深圳,这一走再没见过华美宵——后面我再次大规模周游祖国还回去杭州来的,但是那时候她已经调回老家县城工作不在杭州市,而且结婚了,所以也再没有去打扰她。
要说有什么遗憾的话,我觉得不至于,其实这种短暂的关系自然也会有短暂的魅力,我们都得到了快乐,我得到很多好意,她得到一点实惠,事后不论怎么想这个事都不是一个负能量的东西,大家欢乐了一下然后各奔东西,甚至还很正能量呢——
我就经常不干人事,大年初一的不在家里待着总要出去搞点事情,其实我自己看自己也烦——但是相比起来,我觉得一个人坐在那里像个傻叉似的喝闷酒更难受,反而是。。。我没有或者说没法给龙猫的温情,随随便便地就可以给别人,不单不愿想她甚至还巴不得离她远点,因此上我感觉自己的本性就十分贱,不适合太过于优秀的东西——年轻的时候觉得自己hold不住,老了以后更不行,连北齐高欢那点本事都没有(严格意义上来说高欢活着的时候还是东西魏呢,不过他儿子后面上位就把他尊成高祖,所以这么说也没毛病)——娄昭君追高欢可是下功夫,三番五次送钱送物,老爹不肯她就绝食上吊,彩礼钱都是她给高欢的,高欢都不敢信,最终大着胆子信了一次立刻原地起飞——所以我在飞机上总结我和龙猫的无缘无份,主要就是我长得不够帅,她追得不够狠——高欢这个人其实是北齐那些人里比较正常的一个(还有一个大帅哥就是你们深爱的兰陵王,也是正经人),为了和北周打仗,一把年纪为国卖屁股,和少数民族和亲娶了十几岁的蠕蠕公主,自己病得要死还被别人骂起来强制去和小公主交合,折腾得他没几天就嘎了,高欢还算个好人呢——如果说我处在北齐,我立刻撅起屁股跪舔龙猫,让她用她的能力扶我飞黄腾达,完成不世之大业,可是现在,不就是当求大个官然后有点破钱,天天和老侯武总沙白舔之流沆瀣一气,如何呢?又能怎?
所以这是一个悲剧的爱情故事,而且毫无意义,既不能生离死别,也不能白头偕老,只能在后现代主义的渗透下互相嫌弃,然后非常潦草地画上句点——既不够严肃,也不够潇洒,甚至还不如当初压根别遇到——唉,经营到这个地步也算是做人的一大失败了。
因为经过了华美宵的压榨,我到深圳的时候基本是身心俱疲的,当天晚上简单出去和羊雅芝吃了个饭立刻就回酒店睡觉,而且第二天一天都没有起床,醒来就是发呆,想会儿心事就睡觉,而且总能睡得着。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那种体验,就是如果你相当疲乏地累一段以后,虽然还是能接着爬起来工作,但是假如这个时间点让你彻底放空专心睡觉,你会惊讶地发现自己格外能睡——我大概每过半年一季度总有这么三俩天就老容易这样,也不是那种睡太多了浑身无力爬不起来,就是和平常差不多,起来以后吃一吃排一排,刷会儿手机看看书,有时候也看看自己写的小说(就是给龙猫写的那个《归途》,早就写完了没给她,一直在改),想了想好像也不愿意做什么事,接着往那里一躺居然还能继续睡,睡醒了这么反复再操作一下就可以接着睡,而且梦都没有——要么就是睡不着,要么就是贼能睡,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毛病——反正我刚到深圳有俩天真就是这么过的,羊雅芝跟我说话我也不太搭理她,觉得她很烦——
羊雅芝太小了,二十一岁,给我感觉就是段位不太够,就像跟人约架来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孩一样,让我觉得特别没劲——尤其是她那种莫名其妙的老说我是有钱人的表达方式,让我觉得特别不爽——漫不说我也没钱,就便我有,就便你看见了,你也应该不要大惊小怪而是在心里慢慢合计怎么利用我一波——帮你买个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帮你付一年房租,借给你一点钱,能不能帮你找一个收入更好的工作——利用起来啊一直在嘴上那么嘟囔可不是个好习惯。。。我不知道,大概是因为我自己很少嘟囔,也不太大惊小怪,所以看到别人这么冲我嚷嚷总是不舒服。那时候我有一个老乡在深圳做电子产品的研发和外贸,有一天过来看我,无意之中聊起来最近因为开拓了米国那边的业务需要几个有基本英语功底的文员,每个月能给到八千左右——那时我还想,这个其实羊雅芝可以做,我掏钱给她找个英语培训班去学一学,边学边练搞一年差不多也就合格了,实在不行我出这中间的工资也行——但是再一想就算了,别瞎张罗,永远不要妄图去改变谁,个人自有个人的活法,她现在还小,总有一天会找到适合她自己的路的。
至于我为什么见她,还是因为一个人太孤独,其次是想去见识一下白色尖角,因为这玩意我还没见过——后面我把她拉回酒店见识了一下,可以的,的确是一样米养百样人,她那个的确是淡到发白,可惜被她女儿毁了——但是像她自己说的,有失必有得,她得到一个挺好的女儿,丑是略微丑了点,不要紧,只要长大了是个好女人就行。至于她本人的话,我确实是没什么心思扒拉她,就是看了看,见过了世面以后就让她把衣服穿好了——就像让约架的小朋友过来给我一拳,一点都不痛,就拉倒一样,没啥意思——想让我动手,这孩子得冲我蛋上猛捶一拳——她还真捶了。。。我让她穿好衣服,然后自己去拿手机,寻思像这样碰都没碰的应该有三五千块给足了,准备给她转账——
"你们就是这么捉弄人吗?"
你瞧瞧她这话,你们?谁们?只有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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