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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桑榆正式安顿在澳洲并被偷走护照后,谢有仪暂时松口气,打算跟傅清瑜真刀真枪撕一场。
原本,傅清瑜没有进赵家门之前,谢有仪是赵家当之无愧的女主人,并且她还是京颐集团董事局董事,风光至极。
不要说是傅清瑜,在那个时候,就连赵孟殊都得对她以礼相待,哪像现在,一个小小的内院仆妇都不把她放在眼里!
现在桑榆远在澳洲,她的软肋已经不在,她也得按住傅清瑜的软肋好好折磨她一回,好好出一口恶气!
下午,趁着晚饭时间,她叫来赵南浔来她院子里吃晚餐。
她递给他一碗清炖老鸭汤,含笑道:“南浔,你应该还不知道,傅清瑜的母亲是个疯子吧?”她慢慢搅拌着清澈汤底,垂眸温和道:“傅清瑜把她母亲可看得紧,鲜少有人知道她母亲住在哪个别墅里,也就是我还有点人脉,特意打听出来的。”
赵南浔倒是冷静,“母亲,咱们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要越法律的红线。”
谢有仪笑了笑,从容擦了擦嘴角,“当然,我只是想让她着急而已,就像前几天,她利用小榆让我着急一样。”
谢有仪刚跟赵南浔谈完,夏岚便把赵南浔往谢有仪院子去的消息告诉傅清瑜。
快要祭祖,这几天傅清瑜都住在老宅。
“大少爷回去的时候一脸沉思,不像是只在那里简单吃个饭的样子,他俩指定没憋好屁!可惜不知道她俩聊了什么。”她兴致勃勃提议,“要不然,我偷偷在她房间里按个针孔摄像头?”
傅清瑜:“不要,我不做违法犯罪的事。”
夏岚忧心忡忡,“那怎么办呀?只有千里做贼,哪里有千里防贼的呀。”
傅清瑜指尖点了点檀木桌面,“我的软肋就有那么几个,排除一下就知道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是皮鞋踏过青石地砖的声音,夏岚眉目一变,“是先生回来了。”
傅清瑜叹口气,点头,“先回去吧,这件事以后再说。”
今晚赵孟殊是在外应酬,傅清瑜没有留他的晚饭,只是提前煮好醒酒汤。
他缓步进屋,长身鹤立,领带略微松散,气息间有微微酒气,却没有脂粉气。
除了心底念着桑榆,他的私生活倒干净的过分。
傅清瑜走过去替他解领带。
在他回来之前,傅清瑜便已经洗过澡了,乌润长发柔顺披散在纤细腰际,脸上不施粉黛,五官干净明澈,身上是很淡的香气,似花非花似果非果,带一点清甜味道。
赵孟殊喉结无声滚动,微微侧脸,避开她的手,“我自己来。”
傅清瑜点下头,这样的疏离姿态她已经经历上百回,现在已经能做得到面不改色接受了。
傅清瑜从厨房端了醒酒汤给他。
赵孟殊接过,一饮而尽,喉结锋利而性感,傅清瑜倒不为美色所惑,垂着眼睛不怎么看他。
“怎么了?”赵孟殊放下碗,好整以暇等着太太的新戏开篇。
傅清瑜抬起眼睛,眼神明亮清澈。
赵孟殊偏头看着她,意识到她只在他面前是纯澈而柔顺的,在别人面前,多是清冷而强势。
她漂亮的眼睛里很自然涌上愧意,“老公,真是很对不起,我用你的钱给我买了一座游艇,我知道我很虚荣,我只是不想让别人看我的笑话。”
赵孟殊淡淡一笑,“没关系,你是我的太太,我们没有签婚前协议,我的一切财富都跟你共享,你用多少都没关系。”
“老公,你真好!”傅清瑜主动凑过来,亲昵抱了抱他。
温香软玉在怀,赵孟殊轻轻垂眸,目光掠过她挺翘的鼻尖,和粉润小巧的唇。
刚要主动揽住她,她却直起身体,避开他的触碰,仰起眼睛,说得真诚而饱含愧疚,“老公,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跟你亲密接触,以后我就不勉强你了。”
赵孟殊收起悬空的手,状似漫不经心道:“怎么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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