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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悯扛起被捆成毛毛虫的涂玉安,抬脚就走。
剩余人马拱卫左右,众人一路疾驰来到藏匿马匹的地点,登上马挥起马鞭就是狂奔。回程路上他们亦不敢有丝毫懈怠,队形严整精神紧绷,生怕有妖魔同伙再来偷袭。
好在有惊无险,未生波折。就是半道上涂玉安醒来了好几次,妖的生命力顽强得堪比蟑螂。
商悯给他放了一次又一次血,不给他积攒妖力的机会。不光是四肢,就连涂玉安的嘴筒子她也用捆妖索给缠了个结实,防止他自尽或鱼死网破。
就这么回到谭国都城近处,涂玉安半死不活,整只妖宛若木偶,眼神绝望到一片死寂。
一到峪州附近,商悯再度放飞了机关鸟。
不多时,一支肃杀的禁军从峪州城奔出迎面而来,接引商悯等人。双方碰头一句话没说,只对了暗号。这时正值深夜,众人在夜色的掩映下秘密入城,直奔谭国宫。
谭桢未眠,甚至没有坐在殿内等候,她站在正殿大门前,像沐浴在夜色下的一座雕塑。直到看到商悯背着几乎三分之二个她那么大的粗布麻袋出现在宫道上,沉默雕塑终于动了。
她迎着商悯快步而来,看了一眼她背后被麻袋套头的妖,压抑着激动低声道:“地牢已经备好,不会出半点差错。”
“好。”商悯略一点头。
孙映适时在宫门止步,谭桢则亲自带路,把商悯领到了地牢之中。
一到地牢,商悯就把身上扛的麻袋扔到了地上,咚的一声,伴随着狐狸吃痛的闷哼,她撕开麻袋,露出狼狈不堪的涂玉安。
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涂玉安吃了不少苦头,浑身上下满是血痂和血洞,他目光呆滞,一动不动。
“喏,就他了。”商悯指指地上那条“死狗”。
谭桢抽了口冷气,表情微变,心中对妖的敬畏在这一瞬荡然无存,然而敬畏没有消失,而是转移了,转移到了商悯身上。
对于“无”武力的敬佩是其次的其次,重要的是从一开始,她就对妖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仿佛在她眼中它们一点也不神秘,她谨慎是因为妖实力强,而不是因为妖是妖。
商悯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精锻黑铁锁链,锁链的顶端是三寸长的钉子。她提起涂玉安,手执铁索黑钉往他身上一拍,黑钉洞穿他双侧的琵琶骨,铁索穿过,将他锁在了地牢墙面上动弹不得。
当初长阳君就是这么锁白小满的,现在涂玉安也成阶下囚,步白小满的后尘了。
锁完涂玉安,商悯还是不放心,她绕着宽敞的牢房走了一圈,划破掌心用自己的血在四周布阵,待确认四周防守密不透风,她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才松弛下来。
商悯回身,扬起手臂,拿捏着力道对着涂玉安的狐狸脸啪啪狠抽了两巴掌。
噼里啪啦一阵令人牙酸的断裂声,他满嘴牙齿被这两掌直接抽断,细长的狐狸脸高高肿起。
谭桢眼皮一跳,而商悯脸色漠然。
涂玉安眼珠暴突,血灌瞳仁,碍于捆妖索不能惨叫,商悯指尖一并,他嘴部的捆妖索刚一滑落,就猛然喷出一口断牙。
白森森的牙齿叮叮当当落了一地,他用无比怨恨的眼神瞪着商悯,简直要把她给生吃活剥了。
“我闻过你的味道……你绝不是无名小卒……你是谁?”涂玉安因牙齿断裂说话漏风,话语有些含糊。
这个问题他反复思量了好多天,挖掘自己的每一处记忆,可是始终没能想起来气味的主人是谁。
他行走御前的时间较少,主要工作地点是绣衣局,他闻到过太多的味道,不是每个人都能给他留下印象,也不是每一种味道的主人都跟他打过照面,每天至少有上千人的气息钻入他的鼻腔……也许对方是暂时路过某地,残留的气息,也许她一直潜伏在妖周围,只是太不起眼,以至于被忽略了过去。
到底是谁?她到底是什么人?涂玉安眼睛像刀子一样,一点一点划过商悯的面皮,想从这张经过易容的面孔想看出点什么。
商悯微微一笑,“比起涂公公在绣衣局的赫赫威名,我着实声名不显,不足挂齿。”
涂玉安瞳孔一缩,“你果然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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