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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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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恭弥本人并没有扩张的意思，所以在一般情况下，如果不是有人先惹到了云雀恭弥，云雀恭弥是不会出手的。这也就导致了虽然不良甚至是□□中都有云雀恭弥的名声传播，但因为不怎么接触，所以很多都处于相安无事的状态。像是有些自诩正式的□□组织，就更不会将一个还只是国中生的什么风纪委员长放在眼里。

但沢田纲吉在“表世界”的声望却因为沢田纲吉总是需要代表并盛中接触其他学校而更高。认识和了解沢田纲吉的人也更多。

并盛中内的学生也因此会更加崇拜他们的学生会长。而这种崇拜，和对云雀恭弥的恐惧，当然完全不同。

沢田纲吉在学校内的工作也很认真，对待各个社团递交上来的各种申请也都相对公平公正。即使在某些无法做到绝对的公平，也总能轻易消除人的不满。

——其实是因为沢田纲吉的那种能影响他人的能力，而不是单纯只是因为情商和个人魅力。不过这种事，普通人当然是更没有知觉的。

因此，并盛中的学生都真心实意地敬仰着他们的学生会长，沢田纲吉。于是哪怕沢田纲吉只是普通地走在路上，也总是会有人一脸激动地和沢田纲吉打招呼。

这一点，之前古里炎真被沢田纲吉带着参观学校的时候，也已经见识过了。

沢田纲吉也早已习惯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在他的眼里，并盛中的学生也不再只是最开始的一个个个体，而是一个可以被命名为“自己的粉丝”的群体。

就像一些定期刷新的NPC，在学校里走一圈，总能刷出很多个相似的反应。所以，除非是这个群体都他的态度集体下降，否则他是很难察觉到异常的。

这就是沢田纲吉在“那一刻”到来时，没能及时发现自己的力量衰弱的原因了。

而那时已经深入了“并盛中学生”的这个群体的六道骸，却能更加轻易地发现这一点。

彼时，其他守护者跟着初代的训练，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对沢田纲吉不满的声音突然在并盛中学生这个“群体”间出现，而这甚至并不是六道骸刺激到的部分。

骸试图在并盛中的学生群体间刺激的，是对沢田纲吉的嫉妒、是明知道能力比不过沢田纲吉的情况下产生的自卑、以及由自卑中引申出来的自傲。

但最先流传开来的声音，却并不完全是这些。

那其实也不完全算是“不满”，而是一种更普通的、更倾向于聊天的时候互相吹牛时说的大话，但这种大话，原本是不该存在的。

沢田纲吉在这所学校里相当受到爱戴，所以不会有人说沢田纲吉的坏话，哪怕只是聊天时的闲谈。而且，也没有人会想到这么说。

但现在，这种“大话”就是出现了。

在提起沢田纲吉的时候，不再是单纯的憧憬和夸赞，虽然沢田纲吉过去做的工作很不错的事实无法改变，但即使是这样也无法得到所有人的满意，这才是最应该出现的正常情况。

偏偏这种正常，在这所本来已经完全受到沢田纲吉控制的学校里，就是一种不正常。

是他之前的挑拨起效了吗？

骸观察了好一会，才得出了结论。

不完全是。

他的挑拨也不是完全无效，比如埋下了冲突的火种——即使在某些普通学生的闲谈中，已经失去了那种对沢田纲吉的完全崇敬，但如果有人在他们旁边故意贬低沢田纲吉过去做的一切，还是没有多少人会认同的，毕竟沢田纲吉过去做的工作怎么样，都有目共睹。而这种时候，就会引发冲突。

冲突会引发思考，只要不引来沢田纲吉的注意，那就是好事。

但，这也能证明，他埋下的火种，和现在在普通的、还没有被他选上的学生身上的变化，是两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