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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想到正在内殿等她的人,更是巴不得琉璃慢慢洗,洗上半夜都行。
可惜就算琉璃真有这个想法,也不得不为她考虑水温。
再泡就该冷了,四月的天还是有些凉的,要是着了凉就不能每天洗头了。
琉璃可不会因为眼前的蝇头小利吃了大亏。
不等姜明曦再赖会儿,赶紧催促着人起身,擦干身子后换上红色中衣回到寝殿。
燕堇是早就已经洗完了,正坐在榻上一本正经地看着兵书,听到声音抬头,刚泡完澡的人迎面走来,脸颊上还泛着尚未退去的热气,粉嫩嫩的,像极了御花园内正值花期、尽情绽放的桃花。
将干未干的湿发搭在身后,坐到妆镜前,任由侍女拿帕巾给她擦拭。
不怪琉璃喜欢那头长发,就连燕堇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兵书一页未翻。
其实昨晚在人睡着后,偷偷捻起一缕亲过,淡淡的梨花香,香味儿甚至还没身上的浓。
燕堇还是比较喜欢香味儿浓的……
敏锐地发现身后睇来一股视线直直落在手上,琉璃顿时不敢再拖,快速给主子绞干头发,连同其他仍在殿内忙活的宫婢,一同退了下去。
还算明亮的寝殿,转眼只剩下烛火两三盏。
姜明曦的心也跟着突然暗下来的寝殿开始砰砰狂跳,忙抓起妆台上的玳瑁梳做掩护,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发梢。
直到燕堇合上兵书,起身朝她走来,姜明曦更是紧张到了极点。
不等人靠近,率先放下梳篦站起身,试图说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殿下,明日还要早起,今日!”
借口还没找完,燕堇一个跨步将她拦腰抱起,凌冽的气息随即从上空笼罩下来。
燕堇:“放心,孤今日不闹那么久了。”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完全不可信。
一次又一次,连哄带骗,气得姜明曦又要故技重施地咬他。
燕堇有了一次被咬的经验,轻松躲开后,堵住那张呜呜咽咽的唇。
直到桌上的红蜡见底,帐纱方才停止摇晃。
姜明曦睡前刚擦干的青丝,也已经一缕一缕地黏在了脸颊、脖颈上。
知道她爱干净,燕堇又即刻命人备水,抱着人去了净房。
波纹激荡,粗喘的呼吸声隐约传入耳畔。
姜明曦费力地掀开眼皮,只见一张面色潮红的脸抵在脖间细细啃噬,一滴薄汗顺着高挺的鼻尖滴答落入水中。
嗓子又干又哑,像是又回到之前做的噩梦里。
姜明曦连哭都嫌累,随着一阵又一阵递进的水纹彻底昏睡过去。
黑暗重重袭来,慢慢地,像是一扇沉重的门朝两侧推开,刺眼的光顷刻漏了满地。
突然,一个面容模糊的男人攥着凤袍踹开坤宁宫的门,掐着她的脖子抵在榻上,咬牙质问:“当朕的皇后不好么!啊!”
姜明曦这回知道,自己又是在做梦了。
梦里的她不知道跟男人说了些什么,气得那人二话不说要去撕她的衣领,没等撕下来就被她张口咬住拇指虎口。
男人气急败坏,当场甩了她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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