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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针下去,分明是扎在晓风的手臂,疼得却像是反复扎在她的脑子里似的。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吭声,空白的脑海里闪过唯一的念头。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很想把自己仅存的这只胳膊也砍下来。
又是一针,她挣扎在昏厥与清醒之间,一眼已过千万年。可她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硬生生扛住了这几乎没有人可以忍受的痛苦。
“宫护法没说错,你的忍耐力,很强。”羽金用一块干净的手帕替她擦拭额头的汗,看着她惨白的脸直摇头,“还有五针,你必须保持绝对的清醒。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晓风大口吸了几次新鲜的空气,片刻的喘息换来她的一声“继续”。
羽金再次起手,落下的一刻连她自己都于心不忍。
马车外,宫土故作潇洒地靠在门边,他想象得到晓风正在经历的过程,然而过分的安静让他不免揪心。晓风的忍,很容易唤起他那天在木屋外的记忆。
那段糜烂的记忆,留给他的只有一个女孩子绝望的无助。
晓风越是坚强,越是会勾起他的同情和怜悯,可偏偏这些是晓风最不需要也不想见到的施舍。
“你,认识她很久了?”宫土主动和慕晟闲聊,希望借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能够让思绪回到眼前。
慕晟也乐得与他说上两句:“算是看着她长大的。”
“那还算是世交咯?”
“嗯。”
“对她的失踪不闻不问,一见面就喊喊杀?呵,你们中原的世交还真是特别。”
宫土一句话噎得慕晟无地自容,虽然过程并不像他想的那样,但是结果摆在眼前,很难辩白。
“碎星谷被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一点有用线索都没留下。我有找过她,可是……”
“可是你和灭她全家的凶手是一伙的,所以你不敢找到她,因为你心虚,是不是?”宫土下意识往马车里瞥,他想这应该也是晓风急需一个说法的困惑,说不定车外的对话能够引她分心,稍稍削弱她的痛楚。
慕晟欲言又止,犹豫了很久才将其中的隐情告知给她。
是她,不是他。
他说话的时候,身体转向了车窗的位置,他的眼睛仿佛正在注视晓风。
“若清,不管你信不信,我是在风家出事之后才被迫成为君子盟的一员,而且是在和君子盟盟主有所接触后才察觉到碎星谷的事可能与君子盟有关。”
“既然知道,为何不替阁下的世交报仇?就算打不过她,也可以将真相公之于众。”
“我只是推测,但却没有证据。何况……”
“何况你还有把柄在她手上,所以为了自保就只好选择斩草除根,让风家在这个世上再无活口。”
宫土句句柔和,字字带刺,刺得慕晟从有苦难言变成了哑口无言。他自认为合情的苦衷,不等说出口好像一下子也变得牵强,一百余条性命面前,什么理由都显得无足轻重。他可以解释,只是忽然间失去了解释的能力与动力。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马车里传出了晓风虚弱的声音。
“人生在世,总要先为自己打算,慕叔叔又何错之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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