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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姚黄作为牡丹派的牡丹花,她是不想看到二小姐拉拢红霞和来禄的——便宜绝对不能让周夫人那边的人占了。红霞得从大小姐手里提拔,可红霞偏偏要拉着胭脂一起升。
哎呀,这么办?真是头疼。
幸好,牡丹派是有掌门的,牡丹们遇事不决,就去找王嬷嬷。
王嬷嬷一听,立马就说道:“升,红霞胭脂一起升二等。我这就去跟腊梅打个招呼,她向来听我的话,肯定会点头,周夫人也会同意,这事就这么定了。”
姚黄忙道:“红霞本就是例外,胭脂……怕有人不服啊。再说,周夫人估计都没有见过胭脂,她真的会同意?”
王嬷嬷心想:以胭脂的出身,升个二等而已,连老祖宗都会同意,还有谁不服。
不过,胭脂的出身,东西两府目前只有六个人知道——连腊梅和来禄都不知道!
九指切手指,成为九指时,那时候只有两府的侯爷侯夫人,和各自的大管家以及大管家娘子,以及王嬷嬷知道——王嬷嬷当然是先王夫人告诉她的。
当时东府的大管家夫妻还是来福夫妻——现在都死了。
西府大管家夫妻是来寿夫妻——来寿还在边关充军戍边,来寿家的目前在颐园老祖宗跟前陪伴,早就退出西府。
目前东西两府的大管家夫妻来禄一家和来喜一家都是后来的,都还不知道九指一家的来历。
王嬷嬷说道:“你不要问那么多,听我的就是了。明天正儿八经起个帖子,提拔胭脂红霞为二等丫鬟,月例一两银子,找腊梅批准就是。一切有我呢。”
既然是王嬷嬷发话了,姚黄就照着做。不过,她毕竟是大小姐房里的人,起帖之前,特地跟大小姐张德华说提拔两个丫鬟升二等的事情。
婚期将至,张德华欣喜的同时,未免有些焦虑不安,她马上就要是徐家妇了,成为年仅十八岁的定国公夫人,未来漫长的余生,她都要以这个身份生活,在张家,她仿佛是个暂居的客人。
张德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发愣,对姚黄的话有些心不在焉,说道:“王嬷嬷怎么说,你就怎么做。虽说有些突兀,但王嬷嬷从未出过错,我信她。”
这时,外头丫鬟豆绿说道:“二小姐来了。”
二小姐张言华笑嘻嘻的进来了,“大姐姐,一天没见,我想死你了。”
张德华说道:“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回东府探病去了吗?”
周夫人“病了”,病中托孤,把石榴塞给了张德华当陪嫁丫鬟,张德华当然接受了母亲的馈赠,因为王嬷嬷已经把她和石榴的暗中交易交代清楚了。周夫人还蒙在鼓里呢。
今天张言华一早回东府探望生病的母亲,原本是打算在母亲身边侍疾,过几天病愈了再回颐园的。
张言华笑道:“自从我娘昨天把石榴给了你当陪嫁丫鬟,病立刻就好了似的,胃口也好。我们一起吃饭,她吃的比我还多,精神的很,我看娘根本不需要我侍疾,吃了晚饭就回来了。我还能陪母亲几年,陪大姐姐只有一个月了。”
张言华毫不避讳的说出母亲周夫人的小心思,张德华也不惊讶,已经习惯了妹妹的直率和“胳膊肘往外拐”。
同父异母的姐妹,一起长大,格外投缘,感情深厚,纵使周夫人有时候从中做怪,张德华也从未怪到张言华头上。
东府就两位小姐,若没有这个妹妹作伴,张德华闺中寂寥啊。
张德华拉着张言华的手坐下来,“你还能在家里几年呢,你今年都十六岁了,我嫁出去之后,家里就会给你张罗人家。”
张言华说道:“我娘今天还说这个呢,可嫉妒你了,说京城,不,是整个大明最好的亲事是大姐姐的,一嫁出去就是定国公夫人,诰命比她还高呢。”
“等到我说亲事,若是能够和大姐姐平起平坐,就得给人当继室。我就说,我才不嫁给老头子呢。就像来禄和腊梅,两人不像夫妻,就像父女,我娘就骂我不争气,我就跑回梅园了嘛。”
原来张言华又跟母亲周夫人吵架了。几乎每次都是这样,周夫人说“都是为你好”,张言华说“为了谁母亲清楚的很”,母女吵架,张言华心情不好,就来姐姐这里求个安慰,多年相处出来的感情比血缘还要牢靠。
看着妹妹委屈巴巴的样子,张德华很是心疼,摸了摸妹妹的脑袋,说道:“等我当了定国公夫人,我就帮你物色青年才俊,你隔着帘子看一看,瞧一瞧,看中谁,我就跟老祖宗说去,咱们家谁都越不过老祖宗和太后娘娘。”
张言华笑道:“羞羞脸,还没嫁呢,就已经吃着碗里的,帮我看着锅里的了。”
张德华也笑道:“你看看锅里什么好吃的,我就给你捞上来呀。”
两人又在一起取笑打闹,就像儿时玩耍一样。
且说王嬷嬷去了东府,跟腊梅打招呼,要她明天同意提拔胭脂红霞两人升二等。
此时已经天黑了,东府议事厅已经关门,腊梅已经回家,王嬷嬷就直奔腊梅家里。
三年前,来禄娶了腊梅做继室,将院墙和大门都重新粉刷了一遍,粉墙朱门。
粉墙下,还有一棵柿子树,树枝上的红柿子故意不摘,就等着冬天叶子全部落下来,大雪铺地,堆满树梢,树枝上一颗颗红柿子就像灯笼似的,粉墙红柿白雪,非常好看,就像是一幅巨大的画卷。
丫鬟照水见王嬷嬷突然造访,很是惊讶,连忙将王嬷嬷迎接到大堂里坐着,说道:“来禄去外头应酬了,只有腊梅姐姐在家。”
王嬷嬷说道:“我不去大堂坐了,怪冷清的,我就一句话跟腊梅交代,说完就走,你连茶都不必泡。既然来禄不在家,我就直接进里屋找腊梅。”
说完,王嬷嬷就直接往正屋快步走去,照水连忙在后面一路小跑着跟着,大声说道:“嬷嬷慢点走!小心地上滑!”
王嬷嬷眼睛不好,夜里尤甚,听闻路滑,就慢慢的走了,怕摔跤,大小姐快出嫁了,她必定要“镇守”后方,不能有任何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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