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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萤急得快哭了,又蹭又扭,可如何也无法消解心中轰然燃烧的那一股难受:“李砚禧!你聋了?你两只耳朵长着当摆设的?李砚禧,我非割了你的狗耳朵……呃!”
她震惊地瞪大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愣了一瞬,而后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李砚禧!你敢欺辱我!”
李砚禧舔了舔唇,默默牵起缰绳,继续赶马。
扶萤似乎清醒了,从他身上离开,摇晃着回到了车厢之中。她有些想哭,可眼泪还没掉下来,胸口那股火便升了起来。
她的脑子又开始迷糊了,忍不住又去车门外找他。
“李砚禧李砚禧,帮帮我,帮帮我……”她声音颤抖,几乎要哭了。
李砚禧轻瞥她一眼,低声道:“小姐真要我帮忙吗?”
她垂下双眸,眼角一颗泪滚落,连连点头:“嗯,嗯。”
李砚禧将她重新抱回跟前,手又从她衣角处探进去,低头咬住她的嘴唇,双眼却直直看着前方的路。
马车并未停下过,似乎他也未曾受影响,可粗重的呼吸声却出卖了他,他的手开始不甘心只在平坦光滑的后背抚摸,悄悄往前挪,爬上了她的心口。
扶萤轻哼一声,摔伏在他肩上。
他喉头重重滚动一下,单手松开她裙上的系带,从她腹间探下去。
李扶萤的呼吸越来越急了,那股难受之感消了一瞬,又更猛烈地燃烧起来,几乎要将她烧成灰。
“李砚禧,李砚禧!”她急急催促着,可也不知自己在催什么。
李砚禧深吸一口气,在她颌角重重亲了一下,悄然撩开自己的下裳。
“你、你……”她仰头看他,“你做什么?”
李砚禧将她的脑袋按回肩上,重重按下她的腰。
“啊啊啊!”她惊呼好几声,身子忍不住仰起,又重重摔下来,摔回他肩上,哭着骂,“李砚禧!你做什么!你想弄死我吗!”
李砚禧没回答,狠狠甩下马鞭。
马飞奔起来,摇晃得马车不停哐当哐当作响,将惊叫呻。吟声全遮挡住。
车颠簸得太快了,扶萤心口没那样难受了,可别的地方又难受起来,一直哭哭叫叫不停,几乎快要喘不过气。
李砚禧再忍不了了,将马车停在路边的林子里,抱人去了车厢里。
扶萤坐在车座上,背却靠着车厢,一次次撞上凹凸不平的窗棂上,一会儿又哭喊起来:“背疼!背硌得疼!”
李砚禧往后一靠,要她跪坐着,她又喊:“膝盖疼!”
李砚禧早习惯她这脾气,随手拽来毯子给她垫着。
她安静了一会儿,又嚷嚷起来:“腰酸,腿也酸,我累了。”
李砚禧又抱着让她躺下,双手抓住她的脚腕放在肩上,让她整个人都能躺在车厢里。
这一回,她不喊累也不喊疼了,哭哭啼啼骂骂咧咧又说受不了。
李砚禧没再理会,连续几次将她弄睡过去后,快速收拾了下,钻出车厢继续赶车。
天很快亮了,离饶州主城还远,李砚禧没有在路中的县城停留,径直往大路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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