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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莫忆然抱起时云初惊讶得恢复些精神,“我真的发情了?”
许久没有发情感觉的云初只觉得生疏,抵挡不住渴望,手脚并用缠上莫忆然,狭小的车内空间充斥着冷冽清甜交织信息素。
保镖职业性耳聋,他从来都不知道挡板后的滋滋水声是什么。
一到长水流园,莫忆然就抱着云初风驰电掣往卧室敢去,打开抽屉,关上抽屉,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发情期的第一晚总是最神志不清的。
云初疲惫瘫躺在床上,连抬脚踢莫忆然解气的动作幅度都不敢实现。
只得心惊胆战看着他在把箱子里的衣服一件件摆在床边。
那件皇帝新衣保守款已经穿在身上了,他以为这已经是极限,没想到这只是下限。
在床上一晃一晃拍打的尾巴表示他现在五味杂陈的心情,发情期没有过去,莫忆然更想趁这个时候把所有衣服都体验一遍。
粉色小猫咪不需要假猫耳和假尾巴。兔女郎耳朵的手感不够云初耳朵手感好。旗袍也只能用一次,因为动作幅度很大,开叉的地方会裂开。jk群可以直接穿,不用衬衫也行。
左腿渔网右腿白丝不是问题。
问题是三天后发情期结束,云初只觉得自己快精尽人亡,麻木吸着猫条,瞪着莫忆然,咬牙切齿,“变态莫忆然!”
莫忆然很委屈,“阿云明明很喜欢。”
“干嘛要买这些衣服,一次过后就脏了。”云初说道。
“阿云是觉得只穿一次太可惜了?”
云初猛摇头,“不是!”
满是牙印的腺体皮肤摩擦到枕头布料,很是难受,想要莫忆然再咬一口的欲望充斥脑海,“你是不是永久标记了?”
莫忆然说道:“嗯,还疼?前天不应该这么着急,应该让你有准备的。”毕竟前天可是疼得哭了一小时,后面都不敢成结,怕云初疼得更厉害。
云初摇头,“没有,就是感觉怪怪的。很难受。”
莫忆然伸手在他的腺体上轻轻摩挲,散发更多的信息素将它包裹,“还难受吗?”
难受的感觉减轻很多,但饿了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有点饿。”
“前几天肚子都鼓了,还不饱?”莫忆然狡黠笑道。
云初害羞,面红耳赤,斥责道:“都让你等到套子买回来再说了!你简直就是欲求不满的鬼,也不怕精尽人亡!应该节制!”
莫忆然神情委屈,“不行,不是我欲求不满,是阿云太可口,怎么吃都不饱。没办法,要是节制的话,我可能先饥渴死去。”
云初被他的话气得羞愤,抬腿踢一脚,结果牵动腰肢,疼痛威胁他哑口无言。
越想越气,将吃完的猫条包装袋扔在他身上。莫忆然不恼,反倒笑得更开心,拥上云初堵住嘴唇。
餍足后还不忘评价,“很腥,很好吃,口感一百分。”
“哼!过分莫忆然!”云初哼气。
三天之期已过,黎家上门要人了。亲自来的是黎算珠。
正在会客厅和柳清漓讨论婚礼的事情。
莫忆然私自拐走云初回家过夜的事她很愤怒,但介于是云初的发情期,勉为其难无罪而过。
其实,她也觉得以前留下来的家规礼数太过于封建。毕竟她和杜硫瀛是娃娃亲,青梅竹马,没订婚就开始厮混。她不介意云初与莫忆然过夜,只在意云初是否会未婚先孕,之后出现变数影响到的只会是他。
“咳咳,我今日来不是为了讨说法。族里那群老封建将这事天天挂在嘴上,柳夫人还是尽快携莫小子带着聘书和聘礼来提婚,也算是订婚。这样好是封上那群老顽固的嘴,免得天天弹劾寒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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