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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哥,你看你这话说的,我要不是谢玦朋友你还不让我进门了?”
赵熙蕾从边上拎了瓶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那还真不一定。”
“诶,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赵哥,你刚才可是说要是我上手快,能看一遍就学会,以后就让我跟着你干。”
赵熙蕾乐:“说什么你听什么,还没成年的小子我也不敢雇你啊。”
“快了,没几个月了。”谢玦朝着赵熙蕾挤眉弄眼:“没成年这几个月我当学徒,你不用给我发工钱,等我上手了你再雇我。”
赵熙蕾跟着池翰墨进来的,离他近,嘴上应了句谢玦,说“好”,私底下在身后用手指戳了戳池翰墨的腰,问:“怎么,你这朋友受什么刺激了?”
池翰墨心想他哪知道,谢玦那脑回路一会儿蹦这一会儿蹦那,他要是能了解现在就不会跑到理发店来抓人了。
教谢玦那个学徒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虽说这几个人聊天聊得挺轻松似的,但总感觉气氛不太对。
后头来的这个学生表情很差,像是要打人。
“哥,你卷啊,怎么不教了?”
谢玦问。
“额……”
池翰墨突然说话了:“行啊,你想学这个。”
他也走到头模的后边,站在学徒的另一边:“我跟你一块儿学,以后当同事,一块儿跟着赵哥挣钱。”
“你开什么玩笑……”
“我没开玩笑。”池翰墨隔着店员学徒对上谢玦的眼睛:“你能做我为什么不能做?”
“大哥……你那成绩跑这来干什么,别闹了。”谢玦道。
“谁闹了?”池翰墨问他:“你来这学习手艺就是正经事,我来这就是闹了?”
谢玦终于收起脸上的笑来。
“两位祖宗,我说,大周一的你们俩不在教室里边上课,跑我这搞什么行为艺术呢?”赵熙蕾问。
他看俩人僵持这架势,品出点儿不对劲来。
被围在中间的学徒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更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己这时候该不该动手。
“铃——”大门被推开了,一位绑着高马尾的女人叼着根快烧完的烟,拎着包进了门。
“老板。”学徒和赵哥转头打了声招呼。
谢玦也看过去,他之前来过赵哥店一次,那时候赵哥刚过来上班,本着支持生意的想法在这剪过一次头。这个刚进来的女人他见过,就是赵哥嘴里那位“姑姑”。
也是店里的老板,他记得好像也姓赵来着。
女人把包随手扔在门口的沙发上,往几人这边瞅了一眼:“什么情况,你小兄弟?”
这话是问赵熙蕾的。
“嗯,我朋友谢玦和他同学。”
“一中的。”女人看了眼谢玦身上的校服,抽了口烟,顺手掐在前台摆着的烟灰缸里:“剪头?”
一中虽然对发型什么的抓得没那么严,但也不能染烫。
“来玩的。”赵哥说。
“那不是,来学手艺的,姐,你这招不招高中毕业的?”谢玦已经就着杆上了。
“招不起。”女人看了他一眼,打开一边的员工柜拎出来一件工作服,套在了她的紧身背心外头:“细皮嫩肉的扛不住造。”
“啥都能学,姐,你看我跟着这个小哥学,已经差不多能上手卷锡纸啦。”
女人看了一眼谢玦,批评上学徒了:“谁让你学这个的?”
赵熙蕾立刻道:“姑,早上没客人,没洗头练手,我就教了教他。”
“乱整,你自己还是个学徒呢,就教上别人了?”
赵熙蕾讪讪一笑:“这不是没事儿么,就,练练手。”
女人把衣服整理好:“少瞎练,刚来电话,染发剂和保养来了批新货,马上到后门,你们去搬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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