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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真的只是一只头脑简单性情暴躁的小狗啊。
她这样想,笑了一下,笑容松软又澄澈,夹杂着一点点勾人的酒意。
接着摊开手心,示意祁越把另一只垂落身侧的手拿上来。
“干嘛。”
祁越不太乐意听指挥。
“看看。”林秋葵说:“看完给你吃饼干。”
“不要。”
烦死了,他已经不喜欢饼干了。
从今天下午开始就不喜欢。
“给我药。”他抬起手:“蓝色那个。”
他要万能药膏。
因为他刚才又用异能,手心多了一个洞
直径大约三厘米,形状圆得规正完美,仿佛那一块肉无故消失。
视角效果极度惊悚,实际上不疼不痒。
主要拿东西老容易掉,看着不顺眼。
林秋葵沿边细细地摸了一圈,什么都摸不到,手指甚至能肆无忌惮地穿过那个‘洞’。
“确定不疼?”
“不疼。”祁越皱着眉毛说:“你别摸,痒死了。”
“还有哪里要用药膏?”
“反正很多。”
祁越不确定自己到底爱说话,还是不爱说话,因为记忆里很久没有人这样仔细问过他问题。
如果有的话,那就是七年前。
惨白的灯光,表情严肃的审判官,拥挤的记者堆,一个个轮流询问,逼问,责问他是不是故意杀人,是不是有病,喜欢以杀人为乐。
倒袁成铭从头到尾没有问过。
现在林秋葵问了,他就随便说了说:“耳朵,脖子后面,还有背。”
她也依次看了看。
左边耳垂被什么利器削掉一块肉,脖子后面戳两个深洞眼。后背不消说,之前昏迷抹药的时候没有涉及过这一块,陈年旧伤数不胜数,什么样式都有。
第一种伤药膏根本派不上用场,用医用酒精清理消毒,包上一小块纱布防止感染。
第二种好说,多抹几层膏体迅速愈合。
至于第三种……年代久远,要想全部恢复,估计得天天抹药,过个七八天才行。
“明天不要用异能了。”
处理完伤口,林秋葵又让祁越转回来,卷起袖子,拿出一卷白色布料。
看上去平平无奇,跟普通绷带没两样,但这东西名为‘防护带’,花费她一个宝贵的新人优惠名额以及28积分,有着超强防腐蚀作用。
本想买给自己用,打算弄个木乃伊式防护衣。
谁知小白同学假死期过后,好说话程度跳跃上升,生死关头一喊就来救援,不想打架也可以留守后方。
那么礼尚往来地,她也该好好维护一下这颗破损翻新率过高的摇钱树,免得每次治疗大面积的腐蚀伤,都得用掉小半盒药膏。
“这个好用。”
防腐蚀什么的详细说了也白说,林秋葵简单利落丢出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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