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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靠近。
南知意不留情地踹他,“你的话可信度不高,起开,去沙发上睡!”
她又裹紧了身上的被子,把自己包成一个蛹,无死角防御男人的靠近。
帝释景见这小女人是认真的,理亏地后退了点,只能顺从,“行吧,我去沙发上睡。”
身后传来他起身的动静,南知意耳朵动了动。
帝释景又说,“不过,屋内好像没别的被子了……”
南知意没理他。
“看来,今晚得挨下冻了!”
帝释景叹了口气,下了床,真打算去睡沙发了。
不过,刚走没两步,睡衣就被一只白皙的小手扯住。
帝释景低下头,眉眼含笑看着人。
南知意有些郁闷地看着自己的手。
居然这么快,就心疼这个狗男人了!
她有些不情不愿,“那你保证,真的不会再来了,我就把床分你一半。”
“我保证!”
帝释景想也不想,立刻举手说道,语气特别诚恳。
见男人不像说假,南知意才拉了拉他的手,“那上来吧,别睡沙发了,这么冷的天气,要是生病了不好。”
帝释景勾起薄唇,转身在她脸颊上,落了个吻,“我就知道,老婆舍不得我挨冻。”
“你也就仗着我心疼你。”
南知意不满地嘀咕了一句,待帝释景躺上来后,整个人立刻乖顺地靠过去。
帝释景顺势把人抱住,压着嗓音笑,“嗯,这辈子,我吃定你了,就好比你也吃定我了一样!我也心疼你。”
“才怪。”
南知意语气带着倦意,还有一丝困顿,“你折腾起人来,哪里心疼了?我都让你慢一点了,你跟受了什么刺激一样……”
说完这话,还不解气,在他精壮的腰上拧了一把。
力道不轻不重,谈不上痛,但有点撩拨人。
帝释景连忙把她的手指攥住,语气低沉,“这个可不能这样算,主要是,你在我这,就像致命毒药一般,引得我难以克制。这世上……也就只有你有这本事了!”
南知意又累又困,眼睛都已经半阖上了。
可听到这话,还是有点不服气,“说谁毒药呢,什么形容词?你才是毒药,你全家都是毒药……”
帝释景失笑,“这是夸你,说你特别吸引我,让我上瘾。”
“……“
南知意没再吭声。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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