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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咒我儿子,我打死你个贱货,”老大妈眼睛瞪得滚圆,想要挣脱时清浅的控制去抓她,却又被时清浅轻易躲开。
随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声,越来越多的听到动静的人围了上来。
她们看到这情形,有的想上前劝架,又怕被时清浅迁怒,有的则在一旁窃窃私语,眼神里带着幸灾乐祸。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文政委赶了过来。
一看到时清浅,文政委大概猜到是因为什么事情,最近大院里的流言越传越离谱,他正想该怎么压下去。
可现在时清浅的行为分明是不愿意压,而是要闹大。
他皱着眉头,严肃地说:“这是在干什么?都像什么样子!”
时清浅看到文政委来了,手上的力道松了松,但仍然没有放开老大妈。
她对文政委说:“文政委,你来得正好,这位大妈到处造谣说我去医院打胎,还污蔑我偷人,我今天必须要她给我个说法。”
文政委看向老大妈,严厉地说:“谭婶,你怎么能随便造谣呢?这可是军区大院,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谭婶看到文政委,气焰稍微收敛了一点,但还是嘴硬地说:“文政委,我可没有造谣,我是真的看到她去医院了。”
“看到去医院就能乱编一通?”文政委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你这样做不仅伤害了时同志,也破坏了大院里的风气,立刻向时同志道歉。”
谭婶一听要道歉,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强硬起来:“我不道歉,我就是说了实话,谁知道她去医院干了什么。”
时清浅听到这话,气得又想发作,文政委赶忙伸手制止了她,然后对谭婶说:“谭婶,你说你看到她进医院又出来,这就能证明她打胎了?”
“那照你这么说,只要有人进了医院再出来,就都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你这是毫无根据的恶意揣测。”
谭婶被文政委说得有些心虚,但还是嘴硬道:“反正她名声不好,大家都这么说。”
文政委严肃地说:“大家都这么说就是对的吗?没有事实依据就乱传谣言,这是要受纪律处分的,谭婶,你也在大院待的时间不短了,应该知道纪律的严肃性。”
周围的人听到“纪律处分”这几个字,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谭婶的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她知道文政委不是在吓唬她,她自己受处罚也就罢了,如果连累儿子的前途,自家那口子非得打死她不可。
这时,一直围在旁边的一位大妈站了出来,对文政委说:“文政委,这件事谭婶有不对的地方,不应该听风就是雨的,她也是一时糊涂,您看能不能给她个机会。”
“给不给机会,你们不应该问,我而是应该去请时同志原谅,她是被你们造谣的人。”
文政委严肃说道:“并且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们,前段时间时清浅同志去医院是为了照顾亲人,并非其他,日后如果再听到关于她的任何不实传言,我一定会上报,并要求严肃处理。”
众人听到文政委的话后,都将目光投向了时清浅。
那位出来求情的大妈忙走到时清浅面前,轻声说道:“时同志,谭婶她年纪大了,有时候说话不过脑子,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她这一次吧。”
时清浅看着大妈,又看了看文政委,心里明白文政委这是想让她给大家一个台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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