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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只手搭在了木棉的肩膀上,似乎是想要推开她,但那可以忽略不计的力气,反而给人一种欲拒还迎的错觉。
"学姐。"
许是因为云谨反抗的力气和声音都太小了,木棉并没有因此被唤回理智,她张开嘴轻轻的咬了咬云谨的锁骨。
云谨倒吸一口凉气,声音无意识的从嘴角溢出,而她的声音,就像是给了木棉继续的信号一般。
尤其是木棉的那只手开始不轻不重的动作的时候,云谨的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加重了。
来自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不仅没有让她失去理智,反而让她有些恼火,想也没想,张嘴便朝着木棉的肩膀咬了一口。
突如其来的刺痛传入脑海,木棉呼吸一滞,下意识的停下了动作,只是她的眼神透漏着些许的茫然,显然是没想明白发生了什么。
"清醒了吗?"
木棉身子一僵,理智一点一点的回归,这让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看着身下那人微红的脸庞,木棉咽了口口水。
“手,还不拿出去?”
木棉一惊,条件反射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她的神情有些茫然,似乎是没有想明白,自己的手为什么会从云谨的衣摆抽出来。
"你又这样。"云谨撑着手肘往后挪了挪,余光扫到锁骨上那个浅浅的牙印,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
"又?"木棉很快就抓住了云谨话里的重点。
"糖水可以喝了吧。"云谨的目光有些闪躲,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木棉有些狐疑的看了云谨一眼,手脚麻利的跳下了床,端起碗试了下温度,"可以喝了。"
云谨接过碗,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从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木棉一眼。
木棉坐在床头,一瞬不瞬的盯着云谨,云谨刚才说了又,难不成是她上次喝醉酒的时候?
"我去洗碗。"云谨说着就要下床穿鞋,但很快,木棉的手就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而她手里的碗也被对方拿走了。
"你要去洗碗吗?那让给你好了,我去洗澡。"云谨往后退了退,准备从另一边离开。
"学姐。"木棉爬上了床,再一次将云谨圈在了自己的怀里,"你刚才说了又?"
云谨咽了口口水,木棉那双亮的惊人的眼睛,真的是让人有些无法招架啊。
"学姐,我上次……"木棉的视线从云谨的唇边,转移到了她被衣服遮住的锁骨。
云谨说了又,那就意味着她上次喝醉酒的时候,确实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如果在两人还没有互通心意的情况下知道了这个事情。
木棉肯定会非常的自责和不安,但是现在,木棉简直没有办法压下内心的雀跃。
云谨在那天之后,并没有对她表现出明显的厌恶,那就意味着,云谨并没有拒绝她。
"别脑补那些有的没的。"云谨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将领口的扣子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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