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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年呆滞了许久,才哝声问:“这次是真的吗?不会是为了让我度过发情期,编来哄我的吗?”
段百岁倾身过去,在他唇上啄了一下:“骗你是小狗。”
左年由悲转喜,哭还没来得及收,又想笑,导致鼻涕吹了个泡,段百岁抽了湿纸巾替他擦干净,说:“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可以和我说,我们结婚了,应该坦诚交流。你可以质问我,可以朝我发脾气,也可以撒娇,都可以的……我也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所以又笨又蠢,总让你伤心。”
左年摇头:“哥哥不笨……”
“那你能原谅我吗?”
左年哭得红肿的眼睛看向他:“虽然年年知道,不喜欢一个人,不是错,但是哥哥忘记了约定,让我真的很难过,我还不想原谅哥哥……”
段百岁哽了下,有些手足无措,或许他该做些什么,去重新订个戒指?还是郑重地再向左年求一次爱?
“你,你可以等下再来问问……”左年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那我也不是泥捏的,我也有脾气……”
段百岁拨了拨了他汗湿的头发:“好,那现在你生气,我还可以亲你吗?”
左年湿漉漉的眼睫轻颤:“只能亲脸。”
段百岁请了五天的假,这是他的oga初次经历发情期,他理应寸步不离陪着。
得到了临时标记的左年平静了许多,只是体温还有些高,信息素也无法控制好,满屋都是他的味道。
段百岁抱着他,一下一下亲他的脸,左年太累了,发情的躁动折磨了他一上午,刚刚又哭了许久,这会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这个笨蛋太好哄,太心软,即便被气哭了,对他的惩罚也是只能亲脸,段百岁合理怀疑,他到底知不知道该怎么生气啊?
晚些时候,刘妈上来送晚餐,听见敲门声,左年也跟着醒了过来,他迷迷瞪瞪看着段百岁,段百岁亲了亲他的眼睛,说:“我去开门。”
“嗯。”左年懒懒应。
小餐车上摆着三菜一汤和饭后水果,都比较清淡,想必刘妈也猜到了左年的情况。
门只开了一半,职业素养让刘妈的眼睛不能往里看,她关切问:“左先生好些了吗?”
段百岁点点头:“没事,别担心。”
刘妈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接过刘妈手里的餐车,房门重新合上。
左年已经坐了起来,他没穿衣服,上半身光溜溜的,被子堪堪搭在髋骨位置,遮住那诱人的春色。
“是刘妈妈吗?”左年虚着眼睛问。
“嗯。”段百岁将餐车推到了落地窗前的茶几旁,将饭菜和水果依依摆好,转身回到了床边。
他用绒毯把左年团吧团吧,裹了个严实,然后俯身抱了起来。
“哥哥你把年年手裹住了。”毛毛虫·年小声抗议,“这样年年没办法吃饭。”
“谁说的?”段百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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