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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自离生三岁之后,岑寂似乎就再也没能在离生的身上占到任何便宜。
相反,离生倒觉得岑寂很好玩,府里并没有年岁相仿的孩子,所以离生只要一得空就会拉着岑寂玩。
这两人是逢玩必吵,逢玩必闹,有些时候还能打起来。
鱼安安实在是想不明白像岑寂那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能和一个孩子吵得面红耳赤,大打出手。
像今日这样的戏码,基本上隔三差五就会在太子府里上演。
岑寂眼尖地看到鱼安安走了过来,他的眼睛转了一圈:“离生,你的八十遍的千字文抄完了吗?”
“反正我娘跟我父君去宫里了,这会可没有人管我。”离生非常得意地道:“岑寂,我告诉你,你和你打赌输了。今日若是不能将这风筝飞上天去,你就从城墙上跳下去!”
鱼安安问道:“你们又赌什么了?”
离生一听到鱼安安的声音便直接站了起来,鱼安安挑了一下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挠了一下头道:“没赌什么,我先回去抄千字文了!”
他说完欲走,只是鱼安安比他更快,伸手拧着他的小耳朵道:“先把话说完再走。”
离生哭丧着脸,却还不忘狠狠瞪了岑寂一眼,岑寂难得获得这样的胜利顿时眉开眼笑,没有半点要为他解围的心思。
离生只得道:“也没赌什么,只是我和岑寂看到树下有两只蚂蚁,我们就赌那两只蚂蚁会吃他的蜂蜜还是我的糖,输了的那个人就去跳城墙,他输了,然后又不愿意去跳城墙,所以就耍赖,我就让他帮我把风筝放起来,只要他能放起来,这事就揭过去了。”
鱼安安实在是无语,这种赌局对离生这个五岁的孩子来讲还好,可是岑寂这个二十几岁的大人居然会脑残的来附和,真的是绝了!
她觉得此时是教育离生的时候了,于是冷着声道:“岑寂是你父君的好朋友,谁许你连名带姓的这般喊他?”
离生耷拉着脑袋道:“岑叔叔。”
岑寂颇有些小人得志地道:“以后都要这样叫我,否则的话到你娘这里来告你的状!”
鱼安安忍不住给了他一记白眼,他嘿嘿一笑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
她便又对离生道:“你和你岑叔叔赌什么我不管,但是不管赌什么都不许拿命去赌,因为你只有一条命,赌完了就没有了。”
离生乖巧地道:“娘亲,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去抄千字文吧!”鱼安安松了手,离生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然后一溜烟的跑了。
鱼安安看到他这副样子只觉得头都是大的,岑寂笑着道:“你家儿子很不错!”
鱼安安看了他一眼问道:“是没被他欺负够?”
“我怎么可能被他欺负?”岑寂轻笑道:“我瞧着他好玩,逗他开心了!”
鱼安安斜斜地看了他一眼,他轻咳一声道:“好,我承认,有些时候我是玩不过他,你家儿子就是个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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