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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先生想了想后直接跪倒在地道:“虽然我不知道这位安公子的来历,但是她的年纪如此之轻,王爷就将数万将士的性命交给她,会不会太过儿戏?”
凤钰的眉头微皱,邵先生又道:“还请王爷广征名医来控制这场疫症!”
他其实和鱼安安之间并无过劫,他在军中多年,是真的将军中的这些士兵当成是亲人,发自内心的关心他们,鱼安安的样子看个起来实在是太嫩,太不值得信任,他怕凤钰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鱼安安的身上,万一一个控制不住,到时侯后果不堪设想。
最重要的是鱼安安此时治病的手法实在是太奇怪了!他真的是一点都不相信她!
鱼安安淡淡地道:“邵先生所虑的极有道理,只是敢问邵先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之前也有一些京中的名医到军营来给诸位将士治病,他们如今何在?”
邵先生看了一眼躺在那里发高烧的几个大夫愣了一下。
鱼安安又道:“眼下所有人都知道这一次的疫症横行,更有诸多名医名丧于此,你觉得还能请得来名医吗?”
邵先生怒道:“就算是请不来名医,你也不能如此胡闹。”
“我没有胡闹。”鱼安安微微一笑道:“我只是用我的法子在给他们治病罢了,如果邵先生你有更好的法子,你也可以来试一下。”
邵先生被她这句话堵得不轻,忍不住道:“我若是有法子的话,我早就试了!”
鱼安安微微一笑道:“你既然没有更好的法子,为何不让我试试我的法子?”
她这话有些拗口,却把邵先生所有的话全堵了回去。
邵先生顿时傻在那里,凤钰扫了他一眼后没再理他。
鱼安安笑了笑,不再跟邵先生做口舌之争,因为此时距她给江焰做皮试已经有差不多半刻钟了,她也已经给连江焰在内的十个轻症士兵做了皮试。
她执起江焰做过皮试的手看了一下,轻轻吁了一口气,江焰做皮试的手微微有些肿,除此外并无其他异样,也就是他的身体对青霉素并不排斥。
鱼安安做事素来利落,她拿起瓶子准备开始配药,一扭头见那几个大男人正奇地看着她,她轻咳了一声也懒得做任何解释,取过针筒就准备去扒江焰的裤子。
只是她正准备动手的时候却,终是想起这里是有着男女大防的大拓,她这么堂而皇之的扒男人的裤子好像有点不太好。
只是不扒裤子怎么给这些士兵打针?
不说她的身份暴光后这些士兵会如何看她,光说现在凤钰就在她的面前,凤钰是什么性格她还是知道的,回去之后怕得秋后算帐。
而她也很快就想到一件事情,其实打针也不一定需要脱个裤子,往胳膊上打也是可以的,只是她知道以凤钰的性格,就算是她往那些士兵的胳膊上打针他只怕都不会高兴,毕竟大拓的男女大防是那么的重,而她此时真的没有力气再和凤钰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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