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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块玉佩有什么说法吗?”鱼安安好奇地问了一句。
岑寂看着她的眸光深了些,然后轻叹了一口气道:“这块玉佩意味着什么还是等他以后自己告诉你吧,若是寻常的东西我可以帮你还给他,这东西我就不能代你还他了。”
“为什么?”鱼安安实在是好奇。
岑寂缓缓地道:“我只能说这东西对他很重要,他既然把它送给了你,那么自然有他的心思。”
鱼安安的眉头皱了起来,岑寂此时却有了心事,他对她道:“难得他对你如此上心,你就将这东西好好收着吧!”
鱼安安轻轻叹了一口气,岑寂叮嘱她好好休息后便离开了,她拿着那块玉佩有些发愁,这东西她要怎么才能还给任梓舟?
她觉得往后她出门是怕是更难了,与他只怕再无相见之期,这般拿着人家的东西总归不是太好。
只是她此时却也没有法子,她不由得想起任梓舟那副淡然的样子,也许用他的话来讲,两人之间还是随缘好了,若此生不能再相见她便将这玉佩扔进空间里放着,若还有相见之期的话就再还给他。
她这么一想心里就释然,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拿着任梓舟那块玉佩在院子里发呆的样子却全落进了凤钰的眼里。
这几日凤钰来看过她好几回,只是她一直躺在床上,对谁都避而不见,凤钰自己有些心虚,终究没有进去见她。
今日凤钰和往常来的时间差不多,见她出来了心里本是欢喜的,只是看见她手里拿的那块玉佩时他就有些不高兴了。
他声音清冷地道:“怎么?想他了?”
鱼安安抬眸见凤钰此时就站在距她只有三尺左右的距离,她已经几日没见他了,他自眼睛恢复之后,整个人看起来更添了几分俊朗,那双眼睛也更加漂亮了,里面光华灼灼。
她对于他的问题她微有些错愕,知凤钰可能是误会了什么,若是以前她也许还会解释一二,但是到此时她不觉得她需要向他解释什么,只道:“他于我有救命之恩,也不知他现在身体恢复的如何了。”
凤钰闻言心里的火气更大,语气自然也就更加不好了:“你自己都病得要死要活的,此时竟还有心思惦记其他人,看来近来你还真是闲得紧。”
鱼安安不想跟他吵架,当下将玉佩放进怀里,然后问道:“王爷今日来找我可是有事?”
凤钰看到她的动作后心里更添了几分堵,他此时是恨不得将那块玉佩从她的怀里取出来,然后捏个粉碎,只是此时他也知道实不是在她面前发作的时候。
他冷声问道:“安安,你这气要生到几时才会消?”
鱼安安失笑道:“王爷说笑了,我何时生气了?”
凤钰定定地看着她,眼前的女子瘦弱苍白,她一生素衣那般娇娇弱弱地站在太阳下几近透明,似乎只要风一吹起来,她就要从这个世界消失一般,让他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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