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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安安不想跟岑寂说话,他又说句:“你要实在恶心的话,我帮你从妓一院里替他找几个女子,包管个个都有花柳病,让他染上那种羞人的病后再也不能生事。”
“滚!”鱼安安没好气地道:“这么损的招怕也只有你想得出来。”
她说完扭头就走,不打算再理岑寂,只是她想到一事,便又扭头对岑寂道:“鱼承欢到了梦州,你查一下她在哪里?想要做什么?当年又是谁将她从大牢里救出来的。”
岑寂听到鱼承欢还活着的消息也有些意外,却也只是意外而已。
岑寂也不生气,依旧笑吟吟地站在那里,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道:“对付这种人,自然是要想办法弄死他,他不要脸,当然就得用不要脸的招数去对付他,你做不来这些事情,那就由我来做就好。”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岑寂是算不得一个好人的,他在筹备听雨楼的早期也是用了不少的手段的,他虽然出身名门,但是因为性子的关系,并没有太多大家公子的气场,可是高门大户里那些阴暗的手段他却是再清楚不过。
岑寂将身边得力的探子喊了过来,然后在那个探子的耳畔说了几句话,那探子闻言咽了咽口水,怪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点头离开。
岑寂望着街边悠然一笑,笑得有些坏。
第二日一早,鱼安安依旧忙得紧,她想起离生最是喜欢吃红豆糕,府里又恰好没有红豆了,难得想做一回贤妻良母的她决定亲自去买红豆,然后为离生做一款特别的红豆生日蛋糕。
她素来是个想到就去做的人,于是便带了浣溪和宝儿去买红豆,红豆买到之后,她打算回来的时候隔壁的裁缝铺里传来一记熟悉的声音:“我就这二十两银子,你爱要不要!”
鱼安安的面色微变,缓缓走了过去,却见鱼伯仲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站在那里,得瑟至极,他身后跟了几个侍卫,那些侍卫面露难色,没有说话,却也不能让人伤到鱼伯仲。
鱼安安的面色有些难看,昨日还在说鱼伯仲,今日竟就见到他了,她心里有些纳闷,她之前不是让别院的下人看好鱼伯仲的吗?他怎么又跑出来呢?
栽缝店的掌柜见他气势极强,忙道:“这位老爷,你这件绸缎衣服用的是上好的料子做的,这料子一尺就十两银子,这一件衣服用了六尺的料子,那就是六十两银子,再加上小的工钱,怎么着也得六十二两银子啊!我这是小本生意,你是大老爷,就不要为难我了。”
鱼伯仲得瑟地道:“这衣服要么二十两银子卖我,要么我就不要了!”
梦州的百姓穿衣服都是量体裁衣,鱼伯仲如果不要的话,那么这件衣服就没有人要了,裁缝铺本是小本生意,如果这件衣服鱼伯仲不要的话,他这一个月怕是就要白干了。
掌柜急道:“老爷,你不能这样啊,我们不是早就说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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