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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朝阳被抱得骨头都疼,轻吸着气却还是笑道:“没办法,但凡看你一眼,我就会这般扑过来,在那么多人面前不合适。”
“我也忍得很辛苦。”她喃喃。
强自筑起的堤坝瞬间溃塌,这人扣住她的后脑勺就将她压在了车厢上。
咚地一声响,吓得外头的车夫一个激灵。
“哎,二位坐稳,咱们这就走了。”他喊了一声就甩起了长鞭。
马车在宫道上飞驰起来,车厢里的人借力就往车壁上压,直压得里头的人躲无可躲,被迫抬头。
李景乾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瓣。
朝阳有些不适应,长睫飞快地眨动着,面前这人却边吻边盯着她看,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重新刻印进脑子里,半阖的黑眸里深不见底。
“等一下。”她突然眯眼推开他,“淮王死了,我是不是要守望门寡?”
李景乾脸色一黑:“你与他并未定亲。”
“可这也算先皇的遗愿吧?”
冷笑一声,李景乾摩挲着她的下巴道:“先皇有此意,全因想笼络你,眼下新皇登基,整个大盛之中还有谁比你更忠于她?”
“宁大人向来能揣度圣意,现在不妨就猜一猜,圣人现在想笼络的人是谁?”
朝阳没有回答,只无辜地眨了眨眼。
李景乾低头凑在她耳侧,咬牙道:“我现在不太高兴,大人最好认真哄一哄。”
“好。”朝阳笑开。
“要多哄几日。”
“好。”
“不能敷衍。”
“好。”
终于满意,李景乾这才抵着她的脖颈颤声道:“很想你。”
心头一撞,朝阳捏紧了他的胳膊。
她也很想他。
但比起重复这句话,宁大人的选择是飞快地将人带回自己的府邸,返身就将人压在关拢的门板上。
“常听有人夸大人这一年爱做实事。”他任由她动作,眼里含笑,“果然名符其实。”
“少废话。”她将他衣襟扯开,跟着就看见了他身上新添的伤痕。
李景乾一僵,拢起衣裳就想将那些狰狞的疤痕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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