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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带着,跟随杂家进宫,”
张瑾瑜和保宁侯不敢相信,带兵进宫可是犯了大忌,二人一时间有些踌躇,就是保宁侯此刻脸都白了,张瑾瑜也没想到戴权竟然这么唬,难道是太上皇那边出了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今日出了差错,难道回关外躲着,这也不成啊。
再看内相,也是惊疑不定,怕也是没想好,
“内相,不如我和保宁侯带着亲兵进去,两部兵马合在一处守着城门,万一有事也好随时听用,您看可好。”
随着张瑾瑜的话,保宁侯好像也找到主心骨一样,赞同道,
“是啊,内相,毕竟是宫内,朝臣尽在此,还是稳妥一些,我等带兵,必然会受到朝臣阻拦。”
戴权好似也放下了千斤重担一样,想来这次也不是好机会,见了陛下再说,
“好,就依两位侯爷所言,刚刚是杂家莽撞了,既然如此,两位侯爷虽我从侧门而入,那里有人接应。”
说完,戴权骑着马领着皇城司近卫去了皇城另一个侧门,张瑾瑜和保宁侯也是各自松了口气,立刻打马跟着,紧紧跟随其后。
长乐宫内,
四下的嫔妃也得了消息,都是一一赶来问安,多数嫔妃在宫女,内侍太监的搀扶下,从长思宫、漱玉宫一…一纷纷后来探望太上皇,看着一屋子狐媚子,就是太后和太妃在不和,此时倒是感同身受,不喜之色溢于言表,但是此时并不能多言。
皇后更是不想搭理,后宫也是分开的,这些都在太上皇的内宫里,可不归自己管,也不知吴贵妃那些人会如何。
就在此时,
外面有内侍管事慌忙跑了进来,
“见过太后,老太妃,皇后娘娘,奴才,奴才,”
内侍管事一着急,一口气没缓过来,急的直跺脚,江玉卿见了,立刻让云公公带来的内侍过去给老管事顺气,
“慢点说,先缓一下,出了何事?”
“谢娘娘,老奴刚刚接到传信,百官在安硕门扣阅,乞问圣躬安,又问询太上皇恭安,并且洛云侯和保宁侯各自领军在宫门等候,随后,禁军左卫大统领易安信和右卫大统领和孝成分别领军一万也到了宫门处,两方人马尽在宫门处对峙。”
此言一出,
宫内众人大惊失色,皇后警觉的看向太后和太妃,后者也是同样看了过来,禁军左卫和右卫乃是太上皇的心腹老臣,此时,不会和陛下一个心思吧。
宫门外,
本走了几步的洛云侯张瑾瑜和保宁侯康贵臣,还未走多远,就听到身后南边传来密集沉重的脚步声,只见是禁军铠甲式样的甲兵,从南列队疾驰而来,张瑾瑜看着领军之人,威风凌凌,面目几位陌生,怎么没见过,
“保宁侯,你这带来的兵还分先后,怎么从南边来了。”
哪知道,刚刚问出口,保宁侯和戴权脸色有些难看,康贵臣面色不善的看向南边来的大军,沉声道,
“侯爷,这可不是我手下的儿郎,他们可是禁军左卫和右卫的人。”
戴权怕保宁侯解释不清,伸手一指皇城里边,
“侯爷,这二人可是太上皇心腹内将,骁勇无比,怕是来者不善。”
你妈,禁军不是一个整体嘛,还有你保宁侯管不到的,伱这大统领怎么的当的,现在进退不得,被堵了门了,
看着二人犹豫不绝,问道,
“内相可有法子?”
“这,侯爷,还是需要挡住他们不得乱来才成,”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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