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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候依然摇头,“无凭无据,贸然向皇上揭发江夏王的妹妹涉嫌舞弊,欺君犯上,你以为皇上会怎么做?”
薛夫人很快就明白了过来,“林夫人虽然向我们揭发此事,但她绝不会到皇上面前做这个证人?”
“你明白就好。”赵国候道:“要不然她不会想借我们的手来整治江夏郡主,她只会在幕后,是绝对不会到幕前的。”
“她想借刀杀人?”薛灵薇面露厌恶之色,“果然也是不安好心,众所周知,江夏王是皇上宠臣,而且若是此时揭发江夏郡主舞弊一事,赐婚诏书已下,为了皇室颜面和安抚江夏王,皇上也有可能和姑母做同样的决定。”
“薇儿说得很对,但她有私欲,反倒恰恰能说明此事是真的,若完全没有私心,那她的话就不能相信了。”赵国候颔首,薇儿一直被当成未来的太子妃培养,自然不只习练琴棋书画,还有识人心术,驭人之术,缺一不可,薛氏家族一直都是在全方位地教导薇儿。
“那不是说就算我们得知了这个消息,也完全没用?”薛夫人有些泄气,就像手里有一块稀世宝贝,但没有买主,就完全是块一文不值的石头。
“这倒不是,关键是看怎么用?”赵国候陷入沉思,手里的这张王牌一定要打得无懈可击,让皇上和皇后娘娘都只有一种选择,那就是必须彻查江夏郡主到底有没有舞弊。
而想要查清楚她到底有没有在刺绣中弄虚作假,又是一件太容易的事,只要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再绣一遍所谓的抽纱绣,如果绣不出,那就坐实了偷梁换柱的罪名。
想到这里,赵国候有些兴奋,脑海里也渐渐有了清晰的思路,关键时刻,连皇后娘娘都不可绝对信任,还是他自己培养了多年的暗黑力量更为可靠。
薛灵薇倒是有更深的担忧,“爹,若是将江夏郡主从太子妃的位置上拉下来,太子他就会…”
赵国候知道薇儿的忧虑,“放心吧,这件事爹和你姑母谈过了,太子不是傻瓜,只要没有了江夏郡主,你就是她唯一而且必须的选择。”
“是啊!”薛夫人道:“你和明霏,若二者择其一,明家势力远在江南,远水不解近渴,太子身在朝局中心,联姻结盟何必舍近求远呢?”
娘说的是,薛灵薇深以为然,太子不是意气用事之人,若百里雪舞弊之事公诸天下,则名声尽毁,这可比最初被瑞王退婚的杀伤力大太多,无论太子多么喜欢她,她都没有资格再做太子妃,恐怕也无颜再继续待在京城了。
既生瑜何生亮?薛灵薇咬唇,她和百里雪,是注定不能共存了。
“爹,你准备怎么做?”
赵国候脸上浮现一道奇诡的笑容,“现在江夏郡主被人捧上了云端,但还不够,要被捧得更高,捧得越高,到时候就摔得越重,爹不会再给她翻身的机会。”
此时的薛灵薇再没有对百里雪的心软,权力之争,向来是世间最残酷最冷血的纷争,容不得半点迟疑彷徨。
只要江夏王镇守边关一天,江夏郡主只要不犯谋逆的大罪,就难以被处以极刑,此次,若能一劳永逸地将百里雪永远地逐出京城,未必不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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