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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尽欢还曾经奇怪,钟移不是说家中妻子善妒,不允许他接触别的女子吗?
钟移面色尴尬了一下。
他当时只是随口胡诌了个理由而已,后来没想到要带春花姑娘来往两边这么多次,总不好每次都抓着人的衣领,勒得小姑娘满脸通红。
他怪不好意思的。
于是,徐尽欢问起,他就只能又胡诌了一个家中妻子嫌弃他公务繁忙,没有时间陪伴家人,已经与他和离的理由了。
徐尽欢一想,钟移被太子派过来,成日里在这儿监视她,还没有人来跟他换个班,他没有一天歇着的,这样的人做夫君有也像没有似的。
于是,她便很能理解那个女子与钟移和离了。
毕竟,夫君武功高强又怎么样,成日里见不到人,还不如没有。
她同情地看了钟移一会儿。
钟移不知道他随口撒的谎,徐尽欢脑补了这么多,只是觉得徐大小姐最后看他的眼神略有点奇怪。
巍峨皇宫内,气氛凝重而压抑。
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下方跪着的二皇子,愤怒的气息弥漫在整个大殿之中。
二皇子低垂着头,身躯微微颤抖,心中充满了惶恐与不安。
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水,手指抓着衣裳捏得指尖泛白。
“逆子!你可知你所犯下的过错?”皇帝猛地一拍龙椅的扶手,怒声喝道。
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二皇子身子一颤,连忙回道:“父皇息怒,儿臣知罪。”
皇帝怒目圆睁,指着二皇子骂道:“你举荐的那卢悌,竟然胆敢勾结敌国,犯下这等滔天大罪!你还有何话可说?”
萧承心中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看来父皇是没有发现他和金国的联系,只是因为卢悌是他举荐的人,所以才把他叫进宫。
他今晚心中最担忧的事情已经放下了,但面上仍然半分不显,看起来依旧诚惶诚恐。
他抬起头,脸上露出急切的神色,狡辩道:“父皇,这卢悌虽是儿臣当初举荐的,但儿臣实不知他竟有如此狼子野心,胆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啊!”
皇帝神色莫测,“你当真不知?”
萧承指天发誓,言辞恳切:“儿臣对父皇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儿臣确有失察之罪,但绝无对陛下不忠之二心。若有半分虚假,愿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皇帝听着二皇子的誓言,脸色依旧阴沉,但目光中却多了一丝犹豫。
大殿内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皇帝沉重的呼吸声和二皇子紧张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良久,皇帝长叹一口气,语气略微缓和了一些:“罢了,念在你往日的功绩,此次朕便勉强原谅你。但你犯下如此大错,不可不罚。即日起,罚俸一年,禁足三月,好好反思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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