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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蕤也是微微一怔,随即眸光一亮。
“姐!说不定福贵人便也是用这银针,来暗示咱们慎嫔之事!”
婉兮深吸口气,挑眸望住玉蕤,轻轻点头,“我也是这样想。”
。
皇帝回京当晚要到安佑宫行礼,这便留在九洲清晏了。次日皇帝忙完了,这才过来看望婉兮。
满人的女人们都习惯在炕上摆着针线笸箩,或者就摆在炕桌上,或者放在炕梢,要不就是掖在炕衾下头。总归不背人的,显示出女人们的勤劳来。
只是婉兮一向针线的手艺有些拿不出手,故此婉兮倒是一向都将她自己的针线笸箩给藏起来的,不叫皇上看。
可是今儿,那针线笸箩却没来得及收,皇帝看了也觉新鲜,这便格外往里看了一眼。
这一眼看完,皇帝便拧了拧眉,“哟,哪儿来的银针?”
银子贵重,便是宫里也没的随便将绣花针都用银子来打造,实在是过于靡费了。
婉兮盯着皇帝的眼睛,“……在宫里,除非是爷赏给的,可没人敢擅自用银子磨成针来。”
皇帝咬了咬唇,抬眸望住婉兮,“你知道啦?”
婉兮故意拧过身儿去,“奴才知道什么了呀?奴才可什么都不知道。”
皇帝甚为心虚,连忙肩膀头儿挨着肩膀头儿地凑过来一起坐着,用膀子轻轻撞了撞婉兮,“……还不是,今年端阳节的时候儿,慎嫔绣的那香包甚好,爷选中了佩挂着,这便总得赏给她些儿什么。”
“思来想去的,既然是针线的手艺好,那便索性赏给她一盒子银针去好了。”
婉兮可没小心眼儿,听了反倒欢喜地拍掌,“爷果然赏给了慎嫔一盒银针去!爷赏的好!”
福贵人和慎嫔都已死,那盒银针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婉兮和玉蕤只能靠猜。
终究若想获得答案,婉兮便也唯有从皇上这儿入手,试探皇上一回才行了。
皇上也是可爱,她这一试就给试出来了,倒没费什么周折去。
。
皇帝瞧婉兮这神情,便也是长眉扬起。
“怎么说?难不成你这盒银针,竟就是爷赏给慎嫔的那盒儿?”
婉兮却不回答,只是反过来问皇帝,“慎嫔病故,按说她的遗物该由内务府收回。爷,那慎嫔的那盒银针呢?内务府可曾找见了?”
皇帝摇头,“这几月来咱们都顾着秋狝的事,故此无论是福贵人的,还是慎嫔的遗物,都还尚未呈进。”
婉兮便又悄然舒了口气,心下的怀疑,又可落实一分去了——既然慎嫔的遗物尚未收,那么就还留在那拉氏的宫里。而福贵人在出事前的那几天里,避暑山庄里都知道福贵人是帮着皇后一起忙活给皇上的寿礼去了……那说不定,福贵人就是在那拉氏那儿见到的这盒银针。
若当真如此,那婉兮就当真可捉住那拉氏的几分把柄去了。
——慎嫔是死在京里的,在慎嫔的遗物尚未收之前,即便那拉氏是皇后,也没理由随便去动人家慎嫔的遗物去。更何况这一盒银针乃是御赐之物,便唯有皇上亲自下旨处置才行。
可是若是那拉氏不但动了慎嫔的遗物,而且还专程将这盒银针给带到避暑山庄去了……那就颇能说明那拉氏是对慎嫔的什么事儿耿耿于怀去了。
杀人,最要紧的就是找见动机。这盒银针若能坐实是慎嫔的遗物,那么这盒银针便也可以找出那拉氏对慎嫔不利的动机来了。
婉兮心下一宽,这便扭身儿将银针给收起来,暂且不叫皇帝再问了。
皇帝蹙眉,“瞧你那小心眼儿样儿的!爷都说了,这本是投桃报李,人家慎嫔给爷绣了香包,爷便赏给一盒银针去呗……况且慎嫔此时已经不在了,亏你还跟爷耍小脾气。”
婉兮便也乐得这么认了,总归就是暂且将银针的真实来源给抹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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