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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语迟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有些担忧的问:“没事吧?”
钰白却哭了出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好难受,我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可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钰白说着用双手愤愤地捶着自己的脑袋,万俟煜忙扯住他的手,“想不起来也别打自己啊!”
“不知道为什么,真的好难受!好痛苦!”钰白有些崩溃,已经听不进去周边的任何话,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果然,你们在这里。”管家这时推开了杂物间的门,冷笑道。
白语迟拿起铁锹就挡在了两人面前,管家的脖子也伸长咬向他的手腕,他用铁锹狠狠的拍在管家头上。
万俟煜也忙拿铁锹颤抖着手狠狠地朝管家脖子砸去。
管家一扭脖子绕开了两人,并死死地缠绕在万俟煜脖子上,一瞬间万俟煜脸就涨的通红。
白语迟忙去拉扯管家的脖子,脖子又飞快伸长,反咬了白语迟一口。
钰白哭着拿起菜刀就往管家脖子上砍,一瞬间鲜血直冒,管家的头也咕噜咕噜滚到了地上,脖子也失去了弹力软趴趴的掉在了地上。
万俟煜忙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白语迟拿起脑袋就往外扔,钰白泄愤似往管家的身体上砍去。
滚烫的鲜血溅了他一脸,泪与血混合,一时间他如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般骇人。
白语迟和万俟煜有些呆呆的看着钰白,没想到一向温和的钰白居然有如此猛的时候。
钰白每砍一刀,心中的悲愤就少一分,好似他和管家是生死仇人。
管家的头颅从外面飞来,狠狠的将钰白朝窗外撞去。
“咔嚓。”
尖锐而短促,钰白被狠狠的砸在了玻璃窗上,紧接着,是一连串细小而密集的“噼里啪啦”。
玻璃碎裂开来,钰白和玻璃一起坠落出去,锋利的棱角将钰白的身体割破,整个人血淋淋。
透明的玻璃与飞洒的鲜血在昏黄的月光之下竟有一丝诡异的美感。
“钰白!”白语迟和万俟煜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钰白下坠。
钰白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叹息,很快他就落入了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是祁遥。
“哎,你哭起来居然还有点好看?”
钰白呆呆看着他,看见祁遥时,他心底的悲愤和凄凉竟奇迹般消散了些许。
祁遥抱住钰白停在了半空中,一闪身就到了杂物间。
管家原本伸着脖子将万俟煜白语迟两人缠得死死的,就要咬下去,却突然见到了祁遥。
顿时就如老鼠见到猫一般,滑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想要抱住祁遥大腿。
祁遥抬脚就将他踢飞,然后在万俟煜和白语迟震惊的目光之中,将呆呆望着他的钰白送回了房间。
“日记本,我拿走了,记得涂上次给你的药,好的快。”
祁遥把钰白放在床上,从紧紧跟来的万俟煜手上抽走了日记本。
“你……”钰白在祁遥要走出房门时叫住了他。
祁遥回头,“怎么了?”
钰白眼睛突然有些酸涩,忍住想哭的冲动,摇摇头道:“多谢。”
他有预感,他那想不起来的东西和祁遥有关,甚至有一个更大的猜想。
“嗯,没事。”
祁遥耸耸肩,走了,只给三人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祁遥回到房间顺势躺下,拿起了日记本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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