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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夏湾点头,低声说道:“录音里,你说……你是恨我的,因为我你的双腿才像现在这样……”
祁遇皱眉,他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但是我没有相信!”夏湾连忙解释,声音又低下来:“那个时候我有点晕水,以为是真的……但是我后来又想了想,你的话是对夏汐安说的,又不是对我说的。我只相信你对我说的,你是我的信仰嘛!”
爱一个人,他就是他全部的信仰。
此刻夏湾只想高歌翻唱张信哲的《信仰》: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我不管心多伤不管爱多慌不管别人怎么想,爱是一种信仰,把我带到你的身旁。
闻言,祁遇眸光认真而严肃地盯着她,她那双水灵灵的眸子如赤子般天真,带着完全信任的纯粹,这样的夏湾,他爱了,一样是他的信仰。
半晌,他一字一句的问:“你确定那话是我说的?”
夏湾酸溜溜的说:“你的声音就是变八百个音调我也能听出来。”
“可是我并不记得什么时候对夏汐安说过。”他是真的没什么印象,或许是为了搪塞随意说的一句?
“分明就是你说的!”夏湾从他腿上站起来,回忆着录音里的话,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祁遇蹙了蹙眉,好像还真有这么一回事。
“夏汐安还说,你是为了报复我,才在我身边的。”
祁遇沉思片刻,很快接上了她的话:“我是不是还说,有些事情,难道不该讨回来么?”
“对!就是这个!就是这句话!”夏湾气的鼓起了腮帮子,像只青蛙似的。
祁遇蓦地笑了。
“你还笑,祁遇你居然还笑!你告诉我,你对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夏湾气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当然是骗她的。”祁遇淡淡的说:“那个时候,在日本你得罪了她,我怕她会找你麻烦,所以骗她的。”当然,还要讨回四年前事故的主谋。
“呃……”夏湾愣愣的听着,随后咧开嘴大大的笑了:“我就说嘛,你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呢……幸好我当时没听她的,我还狠狠的揍了她一拳呢!”
祁遇:“……”
她这个动不动就火冒三丈打人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呢?
“想什么?”夏湾看他皱眉,问。
“我在想……我是不是什么时候也会被你揍一拳。”
夏湾忙狗腿的贴上去,蹲在他的身旁,脑袋蹭着他的膝盖:“怎么会怎么会,我可舍不得揍你。”
祁遇摸摸她的头,说:“湾湾,你以后要注意,离夏汐安远一点。”
“为什么?”
“因为我怀疑……”祁遇看向夏湾,一副很有研究的样子说道:“我怀疑她有臆想症,很严重的臆想症。”
“什么?”夏湾不可思议的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她不就是个傲娇的大小姐吗?被宠坏的都那样。”
“咳咳……”祁遇轻咳两声:“你还记得我妈妈是做什么的吗?”
夏湾回忆了一下,“心理医生?”
“嗯,我妈妈治疗过臆想症的病人,情况跟夏汐安很相似。”
夏湾这才恍然大悟。
“那我还是离她远一点好了,万一什么时候臆想我要杀她,报了警,那我不就完蛋了。”
祁遇:“……”
“还有一件事……关于我妈妈……”祁遇看先她那双澄澈的眼睛,认真的说道:“我昨天把你的情况跟我妈妈说过了,她希望我可以尽快带你去见她。”
“什么,见婆婆?”本来一副好奇的夏湾一下子就怂了,这是不是来的有点太快了?她可还没做好准备呢:“不要不要,我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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