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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接口的螺丝是新换的,切口还泛着冷光,绝不是自然松动的样子。
他突然想起刘朋飞家葡萄架下的石桌,桌腿的磨损程度显示,最近经常有人坐在那里,而管家老李的棉布鞋底,沾着的泥渍成分与河岸的土壤高度吻合。
“查管家老李。”他站起身,晨雾打湿了他的头发,水珠顺着脸颊往下淌,像在流泪,“还有,调刘朋飞家附近的监控,特别是昨晚十点到凌晨两点的。”
回到纪委大楼时,刘晓雅正在整理刘朋飞的涉案材料。
桌上的照片里,年轻的刘朋飞站在环城路的奠基仪式上,手里握着铁锹,笑容灿烂得像个孩子。
而旁边的文件显示,就在奠基的前一天,他刚让武晴朗把第一笔五十万赃款转进了私人账户。
“周部,张启明的儿子张磊已经失联了。”刘晓雅的声音带着疲惫,眼底的红血丝比文件上的朱砂还刺眼,“加拿大那边的同事说,他的公司昨天突然注销,账户里的钱全转走了。”
周志高的手指在“注销”两个字上重重划过,笔尖几乎要戳穿纸张。他想起刘朋飞临死前的笑容,那不是解脱,是挑衅!
这个老狐狸用自己的死,掩护了背后更大的鱼,让那些肮脏的秘密永远沉在了梅江底。
“不能让他就这么算了。”周志高的声音冷得像梅江的水,“通知宣传部,把刘朋飞的罪行公之于众,从环城路的贪腐到海外账户的洗钱,一笔一笔列清楚,让老百姓知道,他不是什么清官,是个披着人皮的蛀虫。”
刘晓雅的指尖在文件上停顿片刻,突然抬头:“这样会不会……太不近人情?毕竟人已经死了。”
“人情?”周志高的目光扫过桌上的遇难者名单,去年那场车祸夺去了三个家庭的幸福,“那些在环城路事故中死去的人,他们有人情可讲吗?”
“刘朋飞活着的时候享受了赃款带来的荣华富贵,死了就想一了百了?没那么便宜!”
傍晚的新闻联播播出了刘朋飞的案件通报。画面上的环城路车水马龙,记者拿着放大镜展示路面的裂缝,旁边的字幕滚动着涉案金额和犯罪事实,每一个数字都像记响亮的耳光,抽在那些试图掩盖真相的人脸上。
周志高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楼下游行的市民举着“还我血汗钱”的牌子,声音嘶哑却有力。
他想起长福镇的老书记说过,老百姓的眼睛是最亮的,你糊弄他们一时,糊弄不了他们一世。
“周部,老李交代了。”林昊的声音带着激动,手里的笔录还散发着油墨香,“昨晚是他把刘朋飞送到河边的,说是刘朋飞说要见个人,结果等了半天没动静,他害怕就先走了。”
周志高的目光落在笔录的最后一页:“老李还说,刘朋飞上车前接了个电话,对方好像提到了‘张省长’。”
他突然握紧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张启明,看来我们得去趟加拿大了。”
夜色渐深,梅江的水面泛起粼粼的波光。
周志高站在岸边,望着刘朋飞落水的地方,水面上的月光像层薄冰,覆盖着底下的暗流。
他知道,刘朋飞的死不是结束,只是另一个开始,那些藏在海外的赃款,那些逍遥法外的罪犯,总有一天会被揪回来,接受法律的制裁。
远处的路灯亮了起来,在水面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像无数双伸出的手,想要抓住些什么。
周志高深吸一口气,空气中的水汽带着股凉意,却让他的头脑更加清醒。
他知道,这场仗还很长,但只要他和刘晓雅,和无数像他们一样的人坚持下去,总有一天,阳光会照亮每一个黑暗的角落,让正义得到伸张。
回到家时,刘晓雅正在给孩子们讲故事。
洛汐趴在桌上,画着幅奇怪的画,一个戴着帽子的老爷爷掉进河里,旁边站着个举着放大镜的叔叔,说要把河里的秘密全找出来。
“爸爸,这是你吗?”洛汐举起画纸,眼睛亮得像星星。
周志高摸了摸女儿的头,突然觉得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了。
“是爸爸。”他轻声说,“爸爸要把河里的坏人全找出来,让河水变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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