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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赛因终于跑到,眼见众人脸色不悦,但赛因的脸皮已经训练的足够厚,依然哈哈一笑:“啊呀,开个玩笑不要介意。帝国人不会这点幽默感都没有吧?”
无人回答,众人只是冷哼一声。
赛因转头问车夫:“他们和你聊些什么?”如今赛因的帝国语也大有进步,对话交流基本不成问题了。
车夫尴尬的看着帝国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赛因笑了,对着帝国人说:“一定是背后说我的坏话。唉,我也知道我最近是烦了一点,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啊,我是奉命行事。是凯文命令我的,我也很无奈啊。”
“这是你们的事情。”范米尔冷声开口。
“不要这么轻易的去分我们,和你们,”赛因反驳,“我和你们还是一个阶级的,都是强者阶级呢。”
“一个阶级?”范米尔笑了笑,“那你说说,凯文最近在忙什么?”
赛因想了想,回答:“凯文最近在研究新的法术。好像叫什么……嗯嗯啊啊之术,他可以让体力更充沛,腰力更猛,活力十足。”
众人:“……”
布莱德雷忍不住和他较真起来:“我以剑圣的阅历外加帝国老将的眼界来告诉你,没有这种法术。”
“会不会是翻译问题?”赛因回答,“或者在其他语言习惯中,叫……嘿嘿嘿之术也有可能啊。”
布莱德雷不再废话,转头对车夫说:“继续往前走吧,主城转完一圈以后,我们就到你们大楼内等着。”
赛因在边上顺势下坡:“那我也一起吧。”
“好的,”车夫当然不敢反对,继续往前带路,“各位请看,前面就是……”
主城不大,片刻就逛的差不多了,虽然这里有一种蒸蒸日上的感觉,但毕竟只是和其他狗头人主城相比。和人族主城甚至帝国主城还差的远,众人也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走吧,回楼里等着。”布莱德雷当即转身往大楼走去。
赛因再次问车夫:“嘿,我没来之前,你和帝国人在聊什么呢?”
“我在给帝国朋友做引导,没什么。”车夫回答。
赛因显然不信,这话要是刚刚说出来,那倒是没问题,但刚刚脸色明显不对,现在却仿佛小事一桩,怎么看都有问题。赛因当即开口:“其实你不说,我基本也可以猜的到。”
“你猜的到?”车夫又是一惊。
赛因半真半假的说:“有些事情我不说破,因为不说破我可以装傻,要是说破了,那就不好办了。”
车夫停下脚步,仔细思考他的意思。他们果然是打算让自己送死吗?那自己该做什么?反抗?那是否对方早有准备,也许不反抗反而能活久一点?
车夫越思考越拿不定主意,脸色忽明忽暗,额头阵阵冷汗。前面走路的布莱德雷急忙打断:“快点过来带路,愣着干什么?”
“好。”车夫如梦初醒,然后下意识的往前跑。
赛因走到布莱德雷身边,笑了一笑:“老将军这次来这里,是来挑选合适的接班人的吧?”
“你说什么?”布莱德雷问。
“我也不知道,就是凯文让我这么问的,”赛因摊手,“他说棉被勇者可能仍然不符合帝国人的口味,还得再换。”
“他还说些什么?”布莱德雷问。
“他还说……我想想……”赛因思考片刻,“如果要换掉棉被勇者,当然要有替换人选。这里主城和其他不一样,乱换人选,产量下降就不好了。同时,这个车夫相对没这么坚定,经常乱认爸爸,必然朝他入手。”
“还有呢?”布莱德雷皱眉,而车夫走在前面也听得清楚。
“他说这样没意思,”赛因回答,“其实在狗头人中棉被勇者很难得的人才,如此辛勤的工作,每天只睡四个小时,换了别人能做到么?”
“他是逃避吧,”范米尔不屑,“不过是亲手杀了公主,然后不停工作进行逃避罢了。”
“对,”赛因也没否认,“是什么原因让他努力工作不重要,结果才重要。正因为有了他,主城才能发展,而帝国也因此赚到更多的钱。”
布莱德雷一声冷笑:“所以你们就打算把杀死公主的罪名扣到车夫头上,这样一切顺理成章,万事大吉了。”
车夫再次停下脚步,赛因也不由愣住了,着实没有想到他们会有这一手。
范米尔有些不耐:“不会要我把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吧?真是麻烦。”
“不用了,”赛因回过神来,“你们如果打这个主意,那真是可笑之极。你们可以去外面打听打听,关于公主的死,狗头人中是如何流传的,如果你们听不懂狗头语,那就请车夫亲自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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